劉宣搖搖頭,說托爾特克人雖然剽悍善戰,但似乎部族人數不是很多,男女老幼加在一起大約也就一萬多人,堪戰的成年男子大概兩三千人,能開機甲兩三百人。
“上次在叢林襲擊我們的,一定是他們城邦的精銳技師,要是他們真出動了和我們對等人數的話,我們怕就全軍覆沒了。”說著莫妮卡指了下自那邊河穀橫貫整個平原,斜著流往“扇柄”處利馬城的河川。
“這是杜羅河的一條小支流,據說流往城中,可充當飲用水。”
“是嗎?”劉宣暗忖起來。就在第二天,托爾特克人突然發現,帝國軍分成了幾部,每部大概兩個機甲小隊規模,一個小隊負責警戒護衛,其他人在其背後掘土立營,立的全是小型營塞,大概隻能駐屯一個百人隊上下的大小,在外麵豎起了高射炮和鐵絲網。
共有十二個百人隊,同時在進行六處營塞的構築工作,李必達則親自帶領主力部隊,在這六處營塞所處的位置中間,將人馬分為了數翼,每翼都配備了相當的投射散兵與騎兵加強,以便策應各個營塞不受巴蘭提亞人的突然襲擊而潰亂。
“雖然我不知道你和莫妮卡姐姐到底想出了什麼主意,不過你就不能透露一點嗎?士兵們這些天每天都在挖土,情緒很大,我總要找個理由搪塞他們吧?”
對劉宣再次下令部下進行土工作業,周靜怡表示很不理解。
“天機不可泄露。”說完劉宣也不顧氣的臉通紅的周靜怡,慢悠悠的走開了。
最初,托爾特克的機甲技師們對帝國軍的怯懦行為報以大聲嘲笑的態度,他們公然在自家的鐵絲網後麵,把原先砍下的帝國軍技師的頭顱插在木樁上,戴上各種色彩的馬鬃和牛尾表示侮辱。
他們認為這些帝國軍現在做這種事情,完全是可笑而徒勞的,這些遠道而來的侵略者,馬上就會在一片喪氣中混亂撤退,被摧毀更多的機甲,到時候他們的利劍就能切下更多帝國軍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