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讓我很在意,這種在意不亞於生物學家們發現了新的物種。於是當天就跟羅伊德要了朱雀的行動路線,決定在半空半路對這位加以截殺。跟朱雀接觸套他的話比想象中容易的多,但是我走著走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開始成了逛街,聊天,逗貓,吃零食……
不一會我還撞見幾個軍官在搞內訌,駕著KnightmareFrame集體械鬥呢。於是朱雀開著La上去調停,其中一個打不過他便使用氫氧素暴雷。其實La就算不開光盾也不會被這種暴雷打穿。
那個軍官獻寶一樣拿出來轟炸時我早躲到La腳後去了。雖然我對KnightmareFrame不怎麼害怕也不能拿性命開玩笑啊。
但是我知道原本沒必要開的能源光盾,是朱雀為了保護我才打開的。保護這個第一次邂逅身份不明並且對他撒謊的少女。
知道我的身份之後朱雀向我下跪。其實橫看豎看,身為救命恩人也該是我跪他才對。
然而我並不想跪任何人,也不想看見任何人跪我。
雖然父皇一直說人與人之間不平等。其實人人生來理應平等,但是事實上人與人並不平等。
我覺得並無不妥,須知參差多態乃是幸福本源,勤快優秀的人走在前麵,懶惰廢柴的人落在後麵是理所應當的事。
但是看著跪在前麵的朱雀,我發現造成這種不平等的方法不止一種。有些方法比較正常,即經過努力,使自己變得更聰明更優秀,高於其他人;有些方法不太正常,即通過壓製等方式,把比自己更聰明而優秀的人踩在腳下,以顯得自己高於其他人。就現在看來後一種方法方便的多。
舉個例子,你跟彆人比賽摘蘋果,為了摘得比彆人多,既可以嘗試讓自己多長兩條胳膊,也可以選擇把彆人的胳膊砍掉。前者難如登天,布裡塔尼亞最先進的醫療技術也做不到;後者易如反掌,隻要一根鐵杵,兩聲慘叫即可完事。這個法子純血派們現在正用著呢。
想到這些,我望著旁邊的朱雀不是滋味。彆說作為La的駕駛員,就是作為圓桌騎士這個人也毫不遜色吧。可入伍幾年戰功如此卓越,現在他依然是個一等兵。
我也希望自己能成為出色而優秀的人物。但是並不打算以踐踏和壓製彆人的方式。
於是我告訴朱雀以後再也不用向我下跪了。他有一點吃驚,但是很快就接受了。“我知道您是這樣的人。”他有些顫抖的,花了10秒才說完一句:“Yes,yhness。”
朱雀當時的表情真想拿DV拍下來。我也花了多達10秒才把“再說一遍”幾個單詞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