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什麼好懷疑的,他們害死靑兒,又擔心乾不過我們金星門,想欲蓋彌彰,所以煽動其他門派來給他們撐腰。”
“嗯,有這種可能性。”
想了想,路小凡問道:“土福門有沒有歸還靑兒的遺體?”
“沒有,據說袁師伯派人去要過幾次,都無功而返。”
“什麼!門尊告訴我靑兒已經安息!遺體都要不回來,何來的安息?!”
“袁師伯告訴你小師妹的遺體已經回金星門?”
“不錯,他是這樣跟我說的。”
花不落沉吟了下,說道:“看來,這次土福門是決定要跟金星門硬乾了。”
得知袁東祥騙了他,路小凡很是生氣,說道:“袁東祥就是個縮頭烏龜!他不去替靑兒報仇也就算了,竟連靑兒的遺體都要不回來,真是丟臉!”
聽路小凡罵袁東祥,花不落嗬嗬笑了笑,說道:“師叔祖,你輩分比袁師伯大,可以罵他,我可不敢。”
路小凡板著臉說道:“這跟輩分無關,我路小凡看不過眼的,都要罵。靑兒是因為我才被土福門所害,這筆賬,我一定要幫她討回來!”
花不落苦笑了下,說道:“這段時間袁師伯嚴禁門下所有弟子去土福門鬨事,所以所有人都不敢提小師妹的事情。”
路小凡看了看他,說道:“你怕門規,大可不必與我去冒險,反正我這個金星門弟子名不符實,已做好隨時被逐出門的準備。”
花不落哈哈一笑,說道:“師叔祖太小看不落了。”
“好,既然你不怕,那我們一起去。”
一番痛飲之後,路小凡便向萍萍告辭。見路小凡要離開淑清宮,萍萍很是擔心,很後悔讓花不落見到路小凡。
雖然萍萍極力挽留,但這次路小凡去意已定,萍萍根本留不住他。
之前他以為杜靑兒的事情已了,如今知道袁東祥告訴他的全都是假的,他又怎麼能坐視不理?
看留不住路小凡,萍萍很是著急,想跟路小凡一起走。路小凡知道萍萍已不是昔日的萍萍,又怎麼會讓她跟著自己,所以堅決拒絕。
由於擔心牽連到萍萍,等到半夜,路小凡與花不落才悄悄離開淑清宮。
離開淑清宮之後,花不落說道:“師叔祖,這裡是水鏡門的地盤,水鏡門一向左右逢源,雖然已與土福門達成盟約,但不會真正與金星門為敵,所以我們不需要擔心水鏡門弟子。”
“但我聽萍萍說過,她們門尊已下了要抓捕我的命令。”
花不落笑了笑,說道:“她們隻是做戲而已,水鏡門一向看不起土福門,又怎麼會與土福門結盟?”
路小凡聽了,心裡暗想:看來這仙界也不淡定,各門各派,各有心思,這倒有趣的很。
路小凡不想讓萍萍為難,覺得能儘量避免與水鏡門衝突就儘量避免,於是說道:“我們儘量不為難水鏡門弟子。”
花不落笑道:“水鏡門弟子大多是嬌滴滴的小仙女,與她們過招,可要比與土福門那些家夥交手來得有趣。”
路小凡也笑了,說道:“看來你喜歡與小美女玩。”
“那當然,不瞞師叔祖,不落是靈霄閣的常客,隻要有酒,有美女,不落才不管那些囉囉嗦嗦的屁事。”
路小凡哈哈一笑,說道:“看來我們是同道中人。”
路小凡的笑聲一落,花不落還來不及接話,不遠處已經響起一聲脆喝:“什麼人?!站住!”
花不落看著路小凡,笑嘻嘻地對路小凡說道:“師叔祖,你的笑聲有魔力,把小仙女給招引過來了。”
花不落的聲音剛落,五個白衣飄飄的少女已經從空而降,落在他們的麵前。
她們一落地,為首那個少女逡巡了一下他們,然後眼光放在路小凡的身上。她看了路小凡一下之後,拿出一副圖畫,是一幅畫像,她一會看看路小凡,一會又看看畫像,對比一番之後,她對路小凡喝道:“你可是金星門的路小凡?!”
看她的身上有自己的畫像,路小凡很是鬱悶,心想:現在自己真的已經成為仙界的通緝犯!
不等路小凡回話,花不落已經笑嘻嘻地說道:“水鏡門的小師妹,你這是在乾什麼?在找郎君嗎?”
那少女聽花不落言語輕薄,臉色一靑,對其他幾個少女喝道:“這狂徒一定是路小凡的同黨,給我拿下!”
“是。”
於是,那幾個少女一下子把花不落給圍了起來,然後每人手一揚,幾條白紗已經向花不落卷去。
見白紗卷過來,花不落也不回避,手一伸,一吸,已經抓住那幾條白紗。然後,隻見他手一扯,那幾個少女已經給他扯得向他飛了過來。
等那幾個少女飛近,花不落手指接連彈了幾彈,已把那幾個少女的氣門給封了。接著,他手一揮,手中的白紗已經脫手,把那幾個少女給綁成一團了。
花不落的手法很快,幾個動作一氣嗬成,為首的那個少女想救援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