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沒了“烏佐部下”的身份作為轉接,以後再想定期薅一波赤井秀一,還得先去找他的藏身地,遠不如現在隨招隨到更加便捷,而且必要的時候還能喊赤井秀一過來當打手,就像先前裝炸彈一樣,讓他領著那群fbi,去乾一些麻煩的雜活。
思來想去,要想讓赤井秀一和波本見麵,不如改天單獨約他們出來,在不暴露“衝矢昴=赤井秀一”的情況下,送赤井秀一去跟老板好好敘舊,促成這對臥底好兄弟的麵基。
而且衝矢昴這個小弟,其實頗為便捷:又有槍,又不會拒絕他的要求,以後出差讓衝矢昴隨身背一把大狙,然後烏佐就能在關鍵時刻一發子彈神兵天降,近戰遠程carry全場……
江夏短暫暢想了一下美好的未來。
正想著,忽然感覺胸前被一隻小手輕輕推了一下。
回過神一低頭,就見灰原哀已經從驚恐狀態中有所緩解,此時她正小心翼翼地往後挪著,看上去想悄悄從“黑衣人”懷裡掙脫。
……
灰原哀還記得這個一身黑衣的卷發男人。
——前一陣,她好好地在自家陽台仰望夜空,正獨自傷感的時候,這個人忽然從她家門口路過,身上濃重的組織氣息、特彆是那一副神似組織成員的外貌,嚇得灰原哀從陽台上滾了下去。
當時灰原哀還以為,黑衣組織的家夥摸到了她的位置。
不過後來偷偷找江夏說這件事的時候,江夏說這個卷發男人似乎是一位不那麼聽從組織命令的成員,就算真的發現她的身份,恐怕也不會告訴琴酒……
灰原哀:“……”這個人為什麼會忽然出現在這?
他想乾什麼?
她一邊暗自揣測著,一邊不太自在地再次挪動了一下,想找個機會脫身。跟黑衣人貼得太近,對她的心臟不好。
不過她才剛一動,黑衣男人就察覺到了。
他低頭看了灰原哀一眼,然後以一種摻雜著“索然無味”的神色,把她隨手往地上一放,毫不留戀地轉身走了。
灰原哀:“……???”
剛才的一切推測和陰謀論,戛然而止。
灰原哀滿臉茫然,忍不住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想看看究竟有哪裡令人嫌棄。
……
此時的大樓中,客人們已經全部安全離開。
赤井秀一去電梯那邊看了一眼,沒發現滯留的乘客,於是沿著預先留下的通道,暗中遁走。
熊熊燃燒著的雙子大樓a棟當中,頓時隻剩下了唯一一個倒黴蛋。
75層的宴會廳。
安室透雖然理智上覺得,烏佐不敢當麵謀殺乾部。
但他仔細一想:自己其實對烏佐毫無了解,甚至可能都沒有當麵接觸過。而組織中僅有的一些“烏佐”的風聞,也大都是關於這家夥如何喜怒無常、如何迫害隊友、如何喜歡把人丟進他那些“死亡劇本”裡掙紮……
安室透無論如何也不想把自己的命,賭在“烏佐會像個正常乾部一樣避免謀殺同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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