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鬼手老者的話語,還在回蕩。
「老夫就是這三十三界中第一界的獄主,帶領一杆丙區第一界的獄卒,鎮守此界!」
「你的任職,就是被安排在這第一界獄中,但你修為不到元嬰,難以自行承受一界規則之力,我先帶你去一趟次界,讓你感受一番。」
老者說著,向壁畫吐了口黑色的霧氣。
隨著霧氣落下向四周擴散,所過之處壁畫竟顏色鮮活起來。
不再是暗沉,而是多了色彩,最終五顏六色俱全,栩栩如生。
「走了。」
老者背手,向著恢複色彩的筆畫,一步走去。
許青在後跟隨,瞬息間就與老者一起踏入到了壁畫中,走到了三十三界的第一界。
展現在許青麵前的,是一片無邊無際的虛無。
在那虛無的深處,有一座灰色的大陸,外麵套著如蛋殼一樣的赤色光殼。上麵彌漫了數不清的陣法與禁製所形成的符文,數量不下億萬之多,組成了驚人的封印,將整個大陸都籠罩在內,封的死死。
且那些符文彼此閃耀,似遵循著某種規律,使每時每刻都至少有百萬以上的符文在同時閃動,永恒運轉。
而隨著陣法封印的轉動,在這大陸的四周還浮現出四尊虛幻的雕像。
這四座雕像龐大無比,樣子與人族差異極大,更像是凶獸。
它們的頭顱與大陸一般大小,此刻東南西北列位,同時低頭,凝望大陸。
目光彙聚,化作日月。
隨著陣法符文的閃耀,這四尊身影也在緩緩的變換方位,於是有了日月交替。
這一幕,極為浩瀚,看的許青心神波瀾強烈。
「這裡就是第一界,此處虛無是第一代宮主從虛無界攝取而來,融入此地作為掩蓋第一界氣息之用。」虛無裡,老者在前,沉聲開口。
「外殼的符文封印,你可以看成是此界的法則,被我執劍宮煉了出來,而那四尊雕像,就是這一屆最初始的四尊天道之身。」
「現在,留下你的烙印於陣法內,這樣你踏入後就可以不被規則壓製。」
話語間,老者一步走去,落入陣法封印之內,穿梭而去,直接降臨那片大陸。
許青聞言掐訣,將自己印記打入光殼陣法內,在後走去。
隨著大地在他眼中越來越清晰,他們的身影穿過一切,出現在了蒼穹雲霧之中。
下方,就是這小世界的大地山脈。
「此界被改造成監獄的一刻就定下法則,外來生靈,不可繁衍。」
老者緩緩開口,繼續走去。
許青一邊跟隨,一邊注意到這片世界範圍不小,整體地貌以沙漠荒野為主,靈氣極為稀薄,甚至剛一到來他都有種要窒息之感。
如同全身上下都被無形之力束縛,被無窮山峰鎮壓,十成之力就連一成也都難以發揮,被驗證限製。
好在很快,隨著外界光殼的陣法運轉,瞬息間許青就恢複如常,一陣輕鬆。
這個體驗,讓他對這牢獄,認知更多了一些。
同時此界的氣候極其惡劣,站在至高處可以看到有的地方沙塵暴橫掃,其內的風具備削骨之力。
有的地方則毒雨傾盆,萬物在內隻能哀嚎。
還有的地方磁暴彌漫,一道道天道落下,轟殺一切。
「三十三界獄裡,關押了數不清的萬族與詭異,他們在小世界中煎熬,生死不由自身,而此地的一切規則,都被我刑獄司掌握。」
老者一揮手,頓時大地的沙漠瞬間改變,一座座大山拔地而起,地貌竟變成了山脈縱橫交錯。
沒有結束,他再次揮手,此地山脈瞬間被抹去,無窮水汽刹那彙聚,大量的海水從地麵滲出,下一刻這裡竟化作了大海。
移山倒海,一切變化,都在其一手之間。
許青看著這一幕,神色露出凝重。
「許青,你知道牢獄本身為何讓人畏懼麼。」老者望向許青。
「因為剝奪。」許青肅然回答。
「沒錯,將原本屬於他們的,剝奪掉,將平日裡習以為常的變成他們夢寐以求,但又無法再次擁有,這種反差所形成的痛苦,最為噬心。」
「三十三界獄的原理,就是以小世界自身的法則化作牢籠,讓所有被關押進這第一界獄的元嬰之修,在這裡被此界侵襲。」
「他們的
修為我們沒有去限製,依舊是元嬰,但卻是小世界的元嬰。」
「望古大陸的築基四火,差不多就堪比小世界的元嬰了,金丹一宮之力,與元嬰中期相差無幾。」
「如此一來,就使此界這些犯人,在習慣了曾經於望古大陸一個術法便可呼風喚雨,如今卻威力銳減,那種被天地束縛的感覺,會讓知道外麵美好的他們,更加渴望,
更加痛苦。」
「曾經擁有的被奪走,曾經屬於他們的最簡單的事情,如今成了最奢靡的渴望。」
「這,就是刑獄司丙區之牢。」老者看向許青,沉聲開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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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家說說話。
我還沒陽,但實際上我女兒四天前陽了,我媽二天前也陽了,我爸也有了症狀。
這幾天我留言樂觀,但其實心中無比焦慮,每天都是早上
六七點才能睡下,又匆匆爬起,一天睡眠四五個小時。
主要焦慮我母親,她今年8、9、10三個月都在化療,沒和大家說,也努力沒斷更。
上個月我母親又做了手術,這個月感染奧密克戎,唉。
和大家說這些,是希望大家做個心裡準備,我也不知道我哪天就撐不住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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