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已知的是,狗卷荊和五條悟之間產生隔閡是因為夏油傑的事,而夏油傑則認為狗卷荊對於五條悟而言非常重要。
這三個人到底在搞什麼呢?
荊感覺自己有點像看小時說時被作者故意留下的大鉤子勾得抓心撓肝的冤種讀者,想知道故事的展開卻怎麼也看不到。
“係統係統!”荊又在腦內大喊起來,“你在嗎?”
沒有應答。
又摸魚去了是吧,行吧。
荊想問問能不能把狗卷荊的記憶分成很多段慢慢塞給他,這樣就不存在直接把大腦乾廢的問題了。
什麼也不知道的感覺實在太難受。
荊走回床邊去拿手機,打下一行字。
【因為學長幫了我很多啊。】
有一說一,五條悟確實對他很好。不僅幫他和委托人進行溝通,還帶了硝子來幫他治療。誰不喜歡這樣可靠又溫暖的前輩呢?
【我感覺我現在已經可以出院了!】
“看樣子應該是沒有問題了。”五條悟道,“你在病房裡等著吧,我去幫你辦出院手續。”
出院需要醫生開出院醫囑,五條悟直接去把荊的主治醫師喊了過來,讓他確認一下荊的情況然後出具文件。
荊的就診記錄上寫的一周前入院,實際上是昨晚才被轉移過來,這一點主治醫師是知道的,並且昨晚他也已經看過荊身上的傷勢,認為還需要在醫院住院治療一段時間。
突然被喊過來開出院醫囑,醫生的腦子都懵了。他進了病房,看見昨晚腿還瘸著的青年已經能夠在病房內自由走動,腹部的傷口也宛如不存在一樣,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這這這這……”醫生臉都嚇白了,“這是發生了什麼?!”
“這些您就不必知道了,醫生。”五條悟彎起眸,“您隻需要確認他現在是否恢複了健康就好。”
“哦、哦……”醫生不由地做了個吞咽,“狗卷先生現在確實可以出院了,我去開醫囑、我去開醫囑……”
醫生一溜煙兒似的出去了,嘴裡還嘀嘀咕咕的。
“真是見鬼了啊……”
出院手續很快就辦好了。
荊沒什麼需要收拾的東西,把幾件衣服和充電器塞進手提袋裡,然後將手機揣進衣兜。
還有一樣很重要的東西不能忘。
荊彎身,從床頭櫃的抽屜裡取出那隻裝有遺囑的盒子。
“這就是黑木先生要的東西。”他將盒子遞給了五條悟。
荊對這位最強咒術師有著天然的信任,他也說不明白這種感覺是源自何處。
“好。”五條悟接過,收好。
然後就看到五條悟在醫院大門口的路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自動車門在兩人眼前打開了。
荊不由地倒抽一口冷氣。
搭出租可是很貴的!
“你放心,錢我來出。”五條悟拍了拍荊的肩膀,“進去吧。”
聽到這句話後荊麻溜兒地坐了進去。
貴就貴,隻要彆讓他這個窮鬼出錢就行。
因為車上有司機這個外人,所以荊和五條悟都沒怎麼說話。
荊一個人坐在後座,把頭靠著車窗,無聊地看窗外飛逝而過的風景。
東京市轄區內共有二十三區,其中經濟最為發達並且人口最為集中的則是都心六區,產英會附屬醫院就位於都心六區之一的港區內。
這一片也是荊相對熟悉的區域,因為人口集中的地方,發生案件的頻率更高,荊過去曾參與過不少發生地為都心六區的大案調查。
而都心之外的地區,他就沒有那麼熟悉了。
剛剛上車後聽到五條悟報給司機的地址是筵山,荊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更不知道筵山在哪裡。
是什麼不知名的觀光地嗎?
聽名字感覺就在很偏僻的地方。
荊的感覺沒有錯,出租車開離醫院之後,便從繁華的地段漸漸駛出,所過之地越來越冷清,最後直接鑽入了山林,周圍幾乎沒有人煙。
這裡有種陰森的感覺,就連氣溫都比都心那邊低了不少。
坐在車上的荊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伸手把車窗搖了上去,拿出手機來。
在見黑木先生之前,他還需要查一些東西。
“到了到了~”五條悟朝駕駛座談了探頭,“停在山腳就可以了。”
“好的。”
出租車開走了,荊站在五條悟身後,抬頭看了看眼前長長的階梯。
……好難爬。
這也是體能鍛煉的一部分嗎?
而且這裡不是學校嗎?怎麼看起來一點人氣都沒有……
一般來說學校附近應該都能聽見學生們打鬨的動靜或是讀書聲,但這裡似乎安靜得有點過分了。
就在荊覺得奇怪的時候,位於階梯之上的學校裡就傳來一陣轟隆聲,猶如白日驚雷,把荊嚇了一大跳。
……這什麼動靜??
聽起來像是什麼東西垮塌的聲音。
“真是的。”身前的五條悟抬起手來搭在眼睛上方,比了個望遠的手勢,嘴裡抱怨著,“我才走幾個小時,這群崽子就開始破壞公共建築了。”
荊:?
學生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