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短促地尖叫一聲,定睛細看,那人已死去多時,沒有閉眼,瞳孔擴散到眼睛邊緣,實驗室溫度較低,因而屍體腐爛的速度較慢,臭味不明顯。
“怎麼了?”夏櫟疑惑道,眼裡布滿血絲。
“姥姥,有、有屍體!”
夏櫟聞言,快步走過去看了眼——死者二十五歲左右,女性,鎖骨一顆小痣。死亡時間不長,皮膚仍有彈性,枯瘦灰白的手似乎隨時都會握住人的腳踝。
衣服沒有覆蓋的地方,有很多細小的手術傷痕。
這個人夏櫟是認識的。
——徐書和她從地下室救出來的催眠師安卿。
怎麼突然死了?
“粟粟,你去拿兩個防毒麵具,一會兒姥姥把她拖出來。”
“好。”
祖孫倆忙活三小時,最終確定安卿的死因:被鈍器擊打頭部致死。
這種形狀奇特的工具,是機械修理師徐書才有的。
“姥姥,這是為什麼?他不是和您一起把安卿救出來的嗎?救了又打死?”
多此一舉?
寒粟全副武裝,護目鏡讓她的眼睛有點不舒服,剛剛和屍體對視的恐怖場景,不停地在眼前閃過,實在讓人毛骨悚然。
“不清楚,我們不需要做偵探,現在重要的是,如何聯絡到早就逃出閱西的獸化人。”
“他們不是被炸死了嗎?”
“就算閱西的人都死光了,他們也不可能死,那些成績可不是錢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