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大搖大擺的從正門向前走去。
“你是誰?青州司州的府邸是你隨便闖的嗎?”兩個門童平時就狗仗人勢,此時看到陳玄這樣的外鄉之人更是覺得好欺負……
“記住!這是你這輩子說得最後一句話了!”陳玄滿是憐憫的看著他們,臉上皆是冷意。
“你個臭……”左邊的門童話還沒有說完,陳玄的眼裡便寒光一現,心下的嗜殺之意頓時猶如長江之水般濤濤不絕。
而後便是一劍刺穿了他的腦顱,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右邊的門童看到陳玄猶如是死神之手般,殺人居然絲毫都不猶豫也開始害怕起來。
陳玄好像非常享受這樣的感覺似得,他的眼裡閃過一絲似有似無的誇一。
“你也去死吧!”而後陳玄反手一刺,刺入他的心肺之中。
兩個門童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便被陳玄的珈藍劍要了性命,而陳玄的長劍之上此時已滿是血跡,血順著劍身往下留著。
陳玄的額頭上也沾染到了兩個門童的鮮血,但是陳玄卻是沒有拂去。他仿佛非常享受仇人的鮮血在他的臉上肆意流淌的感覺。
“你是誰?”
一個家丁在陳玄走入府中之後,凝視著陳玄問道。陳玄的臉冷若冰霜,眼裡的殺意絲毫不減。他冷冷的笑著,猶如是鬼魅一般。
“殺你的人!”陳玄仿佛是一字一句的吐出這一句話,眼裡閃爍著的冷讓家丁感覺自己好像來到了地獄。
“你……”家丁想要說些什麼,來強大一下自己的氣勢。但是發現在陳玄的氣勢之下,居然什麼都仿佛被堵在喉嚨口無法吐出。
此時的家丁就連求饒之聲都忘記了,陳玄手執珈藍長劍,注入地火之力,肆意一刺。家丁便沒了性命。
“大膽來人!!居然敢擅自闖入青州司州老爺的府邸,是想死嗎?”一隊鐵甲軍把陳玄團團圍住,而出來說話之人聲音洪亮,完全沒有被這股血腥之氣給嚇住。
看來此人也是見過血的,但是那又怎麼樣?不過是一個道師五階的小子罷了。而這些鐵甲軍也不過是道師三階的存在。
自己隻要動動手指,隻怕就能滅殺他們。
“哦?你以為你有資格和我這麼說話?”陳玄冷笑著看著鐵甲軍首領,沒有先動手。隻是冷冷的凝視著他們,那鐵甲軍的首領便感覺自己的脖子仿佛是被人緊緊的掐住一般喘不過氣來,無法呼吸。
陳玄的心裡滿是恨意,但是眼裡卻滿是嘲諷之意。
“你到底是誰?”鐵甲軍首領,強忍著這股駭人的氣勢,沉沉的吐出這一句話。
“你配知道嗎?”陳玄笑了笑說道。鐵甲軍首領的心忽然咯噔一下仿佛是要破胸膛而出一般。此人的實力真是強大!
恐怕遠遠在自己的實力至上。鐵甲軍首領不知該如何辦,而後他的眼裡仿佛是閃過了一絲精光。伸手來到自己脖子中間的掛墜麵前,捏碎了掛墜。
而後掛墜之上仿佛還殘存著一個氣息,這是找援兵了?那樣也好,省的自己過去殺他!陳玄心裡暗自說道。
“此等逆賊著實該死,我們的使命便是在戰場之上保護雪山宗的統治。丟了性命也再所不惜!此時本將軍已經捏碎玉簡,援兵馬上就到,爾等可願與我一同殺敵?”
鐵甲軍首領的話洪聲如雷,陳玄冷冷的說道。“你確定你請的援兵會不等你們全部死光再來?”陳玄的語氣滿是促狹。
其實這也是雪山宗的規矩,戰場之上即使會派援兵來也會等原有的士兵全部死完才會出手對付敵人。為的就是讓自己的對手付出最大的代價。
但是如此惡心的宗規還會有那麼多傻子賣命,真是可憐可惜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