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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肖書.記,但卻誇口說“這好辦,完全沒有問題”“肖書.記那邊我還是能說得上話的”,然後又表揚何娟道“像你這樣優秀的無黨派女乾部,在我們縣裡少之又少,不提拔你又能提拔誰”等等,也把何娟誇得心醉神迷。
酒精、歌聲、美豔和權交織在一起,就太容易發生化學反應了。馬飛在包廂之中就跟何娟交換了電話號碼,試探性地問“何主任,等會這裡結束,我們再找個地方去喝點酒?”沒想到何娟美眸閃動著,一口答應道:“我聽馬主任的。”
縣.長方也同瞧著馬飛和何娟眉來眼去的樣子,就知道兩人肯定要發生那種當事人覺得很浪漫、彆人看來很庸俗的男女故事了。方也同心裡笑著,可表麵上裝作什麼都沒看到。他就是希望馬飛能夠和何娟發生故事,這樣一來馬飛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當天唱歌結束之後,眾人散去,馬飛卻和何娟約定了一個酒店,到了酒店房間裡。馬飛是縣.委辦主任,平時安排會議、飯局不要太多,哪家酒店不熟悉?他一個電話,酒店經理早就已經幫助他安排好了房間,裡麵紅酒、點心和
水果都安排好了,這又讓何娟見識到了馬飛的實權。
何娟以前也並不是那種亂來的女人,她家裡也有老公、小孩,平時出來她都把控的比較好,唱歌結束之後也就回去了。可今天她偏偏對馬飛沒有了抵抗力。這一方麵是因為馬飛答應會幫助她在縣.委書.記麵前說好話,另外一方麵她明顯感覺到馬飛瞧她的目光,是帶有溫柔感情的,這是何娟多少年都沒有享受過了。
她知道自己的姿色,她也感受到其他男人看他時流露出來的欲念,但那都僅僅是身體上的,並不走心。可馬飛看他的那種神情,是從他心裡流淌而出的情愫,這不是臨時觸發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就如馬飛對她說的,他在食堂也經常看到她,還見到她習慣在第二排排隊取餐,喜歡坐在靠窗的角落,飯後還常在大院散步等等。這些都是真的,不是瞎說。
要是馬飛平時不在關.注她,又怎麼能在今天脫口而出呢?何娟儘管是縣社區管理辦公室主任,她平時卻缺少關.注。她的丈夫是個退伍軍人,雖然也在街道當了個人武部長,但本身也比較粗糙,喜歡喝酒,每天晚上差不多都應酬到十一點才帶著一身酒氣回家,躺到床上就呼呼大睡。
最近還因為丈夫整天醉酒,她還跟他鬨過不愉快,兩三天都沒怎麼講話。這種種撞在一起,讓何娟無法拒絕馬飛的邀請。兩人又在酒店房間喝了酒,吃了東西,很快就滾在床單上。陌生的身體,乾柴烈火,第一次的碰撞,總是充滿了新鮮感,也特彆的帶勁。
在機關裡的人,超越正常關係的男女,他們也並非誰壞誰惡,也並非不知羞恥,或者也談不上男盜女娼,隻不過有時就是各種因素湊在了一起,一時衝動,無法拒絕,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兩人都是半夜才回家去的,對方的家人卻並不在意,也沒有警覺。兩人除了醒來還有宿醉的暈眩,想到對方的身體,還有些躍躍欲試。
然而,第二天上班不久,方縣.長就給馬飛打電話了:“今天晚上有空,再聚聚。”馬飛說:“那不好意思啊,昨天才喝過方縣.長的酒呢。”方縣.長卻說:“你跟我客氣什麼?何娟也來,我叫她了。”馬飛隻好答應。
晚飯又是好酒好菜,但是晚飯之後,方縣.長沒有安排唱歌,而是對馬飛道:“馬主任,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馬飛謙卑地道:“方縣.長,您這是太客氣了。有什麼用得上我馬飛的,請儘管吩咐。”方縣.長道:“能不能幫我去肖書.記辦公室看看?”
“看看?”馬飛愕然,“看什麼?”方縣.長道:“這個我也不知道,隻要你認為是有價值的東西就行。你昨天不是說嗎?天荒鎮的蕭崢,不是經常去肖書.記辦公室嗎?你去幫我看看,他們有沒有留下什麼痕跡。你也知道,我們這也是為肖書.記好,不能讓蕭崢這樣的人,害了肖書.記。如果我們有所發現,也好提醒肖書.記。畢竟肖書.記是個女人,現在一個人在我們縣裡主政,有時候把握不好的時候也有。我們既然是班子成員,就要相互幫助、相互提醒,你說對不對?”
馬飛當然知道方縣.長說得好聽,他的意圖很明顯,就是想掌握肖書.記的一些隱私,最好是一些具有殺傷力的證據,可以將肖書.記從安縣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