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他不可能沒有感知。
“嗖！”
方羽伸出手，將前方真魘的兩半頭顱抓了過來，然後將其修複成一顆頭顱。
至此，永劫和真魘的頭顱，都被方羽斬落。
這兩名出征滔魔族的大將，臉上皆有震驚和恐懼。
這也許是他們這輩子第一次露出這麼害怕的表情，也是最後一次。
“過來。”
方羽轉過頭，對後方的洪耀祖喊道。
“……是，大哥！”
洪耀祖回過神來，趕緊朝前飛去。
很快，他就來到方羽的身旁。
方羽把手中的兩顆頭顱扔給洪耀祖。
“哇！”
洪耀祖驚呼一聲，差點沒接住。
要知道，這兩顆頭顱的本尊身份……乃是紅魔族的兩員大將！
他們雖然已經死了，但那雙眼睛還睜得很大，還是讓洪耀祖感到心驚肉跳。
但是，洪耀祖心中明白，要想一直跟在方羽身邊，那他就算幫不上忙，也絕不能露怯。
簡單地說，就是可以沒用，不能沒膽。
於是，洪耀祖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將兩顆頭顱抱在懷中，看著方羽，問道：“大哥，你留這兩個……”
“找機會打聽到紅魔族的主府位置，然後把這兩顆頭顱，也許還要再加上另外兩名大將頭顱都懸掛到他們主府大門前。”方羽微微一笑，說道，“這麼做，紅魔族應該要瘋了吧？”
“這，這太狠了啊……”洪耀祖答道。
“這就太狠？還不夠啊，我們要拉仇恨，當然不能隻對紅魔族，還要把範圍拉大，比如滔魔族，我們找個機會，把他們主府轟了，然後再去天魔族一趟……”方羽說道，“能拉多少仇恨，就拉多少仇恨。”
洪耀祖隻能呆呆地點頭，又說道：“但葉莫這個身份，會不會引來懷疑……”
“懷疑？怎麼可能？葉莫在神族內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神族使者這個身份，這是神魔二族都知曉的身份。”方羽說道，“否則，我們又得像在聖紋族一樣，憑空創造一個很容易露餡的身份……神族和魔族的高層不是傻子，肯定會看出破綻，發現我們的意圖。”
“而葉莫，在遭受紅魔族的圍攻後，有動機有理由報複……當然，是有局限的。”
“局限？”洪耀祖愣了一下，疑惑道，“大哥，這是什麼意思？”
“葉莫的實力就是開源天仙，很可能品階不高……所以，不能以這個身份來對付太強大的對手。”方羽說道。
“對……葉莫實力有限，表現得太強也會引起懷疑。”洪耀祖答道，“那應該怎麼辦？”
“很簡單，等利用到了極限，就可以舍棄這個身份了。”方羽挑眉道，“彆忘了，葉莫本尊還在我們手中。”
洪耀祖愣了一下，便想到方羽要怎麼做，忍不住道：“大哥，小弟對你的敬佩真如滔滔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