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為首的伊賀忍者看著蘇知魚,冷笑一聲:“鬆本先生本來是想虔誠跟你們合作的,但沒想到你們實在是眼高於頂,而且高傲無比!鬆本先生親自上門求見,你們卻毫不理會,既然你們對鬆本先生這麼無禮,也就不要抱怨鬆本先生對你們心狠手辣了!”
剛才,為首那人與手下說話時,提到了鬆本先生,蘇知魚在那一刻就已經意識到,主使這一切的,就是鬆本良人。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在東京實力隻能排到第三的鬆本良人,手腕竟然如此狠毒!
他對自己和哥哥下手,嫁禍給伊藤雄彥,一定是想趁機削弱伊藤家族的實力,甚至搞不好他對高橋家族還使用了其他的手段。
如果到時候真如他計劃的那樣,自己家族去找伊藤雄彥尋仇,那鬆本良人豈不是就能坐收漁人之利了?!
想到這,她心中極度後悔。
早知如此,當日鬆本良人上門求見的時候,自己和哥哥就該見見他,不管他說什麼,起碼麵子上彆把這個人給得罪了。
隻可惜,現在說這些已經是馬後炮,大錯已成,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回轉的餘地。
一旁的蘇知非也是追悔莫及,隻是他被人蒙著頭、嘟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為首的伊賀忍者拿出手機,給鬆本良人打了一個電話,恭敬的說:“鬆本先生,伊藤府邸那邊已經打探好了,有一個非常合適的藏屍地點,對方防守也十分薄弱,我們有信心在藏屍的過程中不被任何人發現,不知鬆本先生希望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鬆本良人笑道:“現在東京很亂啊,幾十年都沒有這麼亂過了,所以我還想再等一等,讓我先安心把東京這場大戲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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