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很清楚太爺爺的本事,幾十年也未必會出這樣的結果,於是便急忙追問:“太爺爺,如果真的是吉凶各半,那是不是意味著金陵的一切還都是未知數?”
麥承興搖了搖頭:“萬物皆有規律,未知的原因不過就是自己看不透罷了,所以我現在愈發堅定的覺得,金陵這個地方絕不一般,一定有非常了得的人物棲身此地!”
“對我們來說,這次到金陵,有可能見不到廬山真麵目、無功而返;也有可能得到天大的機緣;還有可能一不小心闖下彌天大禍......”
“正所謂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既然看不透後麵的走勢,那我們想得到好的結果,就隻能儘心儘力的做好自己的事,另外不要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這就是老祖宗說的,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說著,他看著麥克,嚴肅的叮囑道:“我們這次來金陵,你切記住千萬低調低調再低調,遇到阻礙,徐徐圖之,切莫急躁、也切莫與任何人起爭執,明白了嗎?”
麥克鄭重其事的點頭說道:“太爺爺放心,我一定謹遵您的吩咐。”
“嗯。”麥承興微微頷首。
他對自己這個曾孫子還是非常了解的,他雖然出生在美國,但從小接受的是國學教育,為人低調謙遜,從不惹是生非。
說話間,祖孫二人已經出了火車站,麥克開口問:“爺爺,我們第一站去哪兒?”
麥承興堅定不移的說:“去金陵財經大學!吳東海的兒子是在那裡出的事,我們從那裡開始找線索。”
“好!”麥克忙道:“那您稍等一下,我到對麵租輛車。”
“不用。”麥承興擺擺手,自己上前一步,攔下一輛出租車,開口問道:“小哥,包你這車跑一天要多少錢?”
出租車司機想了想:“得看您要去哪、跑多少路,我也得合算油錢和過路費。”
麥承興笑道:“我就在市區範圍內用車,一天下來,估計一兩百公裡最多了。”
出租車司機脫口道:“那您給兩千塊錢吧!”
“兩千?!”一旁的麥克驚呼道:“你這價格有點太黑了吧?不能看我們從火車站出來,就下意識要宰我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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