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常坤正想說話,身後的錢紅豔也是無比讚同的說道:“是啊常坤!不是大嫂說你!人家馬嵐這段時間可是不容易,你不好好照顧著她也就算了,還想讓她伺候著你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啊?”
蕭常坤氣鼓鼓的說道:“我不過就是讓她做頓飯而已,再說也不是光給我一個人做,主要是給女兒女婿做,你是不知道,她在家做飯,我女婿每月都給她錢的!”
錢紅豔冷哼道:“既然是葉辰給錢,那挑毛病也得是人家葉辰來挑,你說到底就是個蹭飯的,你怎麼好意思恬著臉在這指責人家馬嵐呢?”
馬嵐頓時感覺遇到了知音,脫口道:“哎呀大嫂,你今兒可算是給我馬嵐說句公道話了,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這姓蕭的男人一個賽一個的難伺候!這個蕭常坤難伺候,那個蕭常乾也沒好哪去!真是蛇鼠一窩!”
錢紅豔點頭如搗蒜,激動地說:“馬嵐,你說的可太對了!你說咱倆這是什麼命,攤上這麼一對兒哥兒倆!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蕭常乾被懟的麵紅耳赤,可一下子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理由反駁,畢竟錢紅豔說的沒錯,錢是葉辰給的,指責也輪不到自己,所以這波確實理虧。
再說,他蕭常乾苟了一輩子,太知道審時度勢了,乾不過的時候就裝孫子,這是他一貫的套路。
眼下他也知道,自己哪有那個本事,跟這兩個潑婦對著罵街?這根本就是一件毫無勝算的事情。
於是,他悻悻道:“錢確實是我女婿給的,你馬嵐不給我做飯當然沒問題,但是你連女婿的飯都不給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馬嵐撇撇嘴:“要是好女婿覺得我過分了,他肯定會直接跟我說的,哪用得著你在這裡唧唧歪歪,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蕭常坤氣急敗壞的說道:“馬嵐,你這是什麼狗屁比喻?我跟葉辰那是翁婿關係,要真放到古代,那我大小也是個國丈,怎麼能用皇上不急太監急這種話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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