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戈臉色有些痛苦的奮力掙紮,但無法掙脫,她惡狠狠的瞪著陳**:“陳**,你這種人就該下地獄!”
“謝謝你的讚美,因為地獄比天堂更加美好,所以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陳**笑意濃鬱的說道,手掌的力度更大。
“你不得好死!”王金戈無法掙開陳**的束縛,她揚起手一巴掌甩去,然而很悲哀,又被陳**捏住了手腕,那本就看似無力的手掌,隻能停留在陳**的臉頰之上,近在咫尺,卻無法拍下。
“我當然不得好死,因為我會好好活著。”陳**的笑容有些森寒,陳**的手掌更加放肆遊走。
王金戈的身軀狠狠一顫,她的身體~下意識的縮了起來,她狠狠的推著陳**,眼中滿是恐慌:“陳**,你不要太放肆了,放開我!”
“這就很放肆了嗎?這似乎連前戲都算不上?”陳**不為所動。
一陣陣電~流般的感覺快要讓王金戈直接崩潰,她驚恐到了極點,雙腿都在發軟,感覺快要無法站立。
“你不是覺得喬家可以充當你的保護傘嗎?要不要我今天放肆一把給你看看?”陳**輕聲問道。
王金戈又是一顫,臉頰跟火燒一般緋紅,但是眼神,卻變得跟冰塊一樣寒冷,沒有了情感波動,就那樣一眨不眨的看著陳**,有些瘮人。
“哀莫大於心死?”陳**嗤笑,手掌一用力,王金戈的嬌軀就狠狠的貼在了他的身上。
“就算你今天強上了我又能怎麼樣?隻會讓我對你更加厭惡,能改變什麼?我走出去仍然是喬家的女人!”王金戈冷漠說道:“而你?頂多隻能算得上是雞鳴狗盜之輩,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有多光彩?”
“所以我才覺得,這樣沒多大意思。”陳**的神經質是旁人根本無法摸透的,他很乾脆的鬆開了王金戈那足以讓人失去理智的曼妙身軀,沒有半分留戀。
“紫色鏤空?王金戈,你是個很有品味的女人,我更希望的是你能乖乖的爬到我的身上,心甘情願的任我擺布。”
陳**坐在辦公桌上,眼神瞥過王金戈那皺起的旗袍叉口,風光一覽無遺:“其實幫喬家戴一頂綠~帽很容易,但強行綠~帽沒什麼意思,一頂心甘情願飛蛾撲火的綠~帽,才能給喬家帶去精神與心靈上的雙重衝擊,這才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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