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正是自己暈倒前所見的那一幕嗎?
他很激動,一下子抓住李羨魚的手腕,疼得李羨魚呲牙咧嘴。
“哥,哥,快撒手,你要恩將仇報,捏斷我的骨頭啊!”
江羽頓覺失態,立刻撒手,歉意道:“抱歉啊,我剛才有些激動了。”
李羨魚揉了揉手腕,撇嘴道:“你激動個毛啊,難道被老男人扛走的是你媳婦兒?”
“……”江羽沉默片刻後點頭,“還真可能是。”
李羨魚驚呆了!
江羽焦急的說道:“李兄,你還記得那個女人的樣子嗎?”
李羨魚轉動著眼珠子回憶道:“當時我隻看見了她的側臉,沒辦法跟你描述,不過要是我再見到她,一定能認出來!”
聞言,江羽立刻從儲物戒中拿出紙筆來,動作行雲流水,很快一幅王元熙的簡易畫像便躍然於紙上。
“李兄,你看是她嗎?”
李羨魚摸著下巴端詳著:“嘿你彆說,你還真彆說……”
江羽都快急死了,大哥你倒是說啊!
雖然是簡易畫像,但該有的特點江羽都描繪出來了,隻要李羨魚見過王元熙,哪怕是隻是看見了側臉,也該認得出來。
“是她!”
最後,李羨魚指著畫像,無比篤定的說道,“我昨天看見的人就是你畫的人!”
說罷,他扭頭盯著江羽,很是驚愕道:“還真是你媳婦兒啊?”
這一刻,江羽的腦子很亂,心更亂。
如果李羨魚沒有看錯,沒有認錯更沒有記錯的話,那麼王元熙就是在昨天吃了沙矗給的烏蛇藤昏迷的。
江羽雖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他腦中閃過的畫麵是在昏迷前。
也就
是說,他之所見,至少在兩日之前!
所以在他腦海中閃過的畫麵就是一種預示,一種對未來的預示!
“哥!”
李羨魚見江羽愣在原地,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戳了戳他,“哥你怎麼了?”
江羽回過神來,忙問道:“李兄,你可知她被那個老男人帶去哪裡了?”
李羨魚嘟囔道:“那我哪兒知道,我又不敢跟上去,不過嘛……按照我的推測,應該是離開靈淵山脈了。”
“離開了?你確定?”
“哥你想啊,如果那老男人想要殺那個女人,趁著女人昏迷就是最好的下手時機,但他卻沒有這麼做,而是把人給扛走了,大家都是男人,他什麼心思我門兒清!自然得找個溫暖舒適的地方好好……”
李羨魚見江羽的臉色異常難看,同時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威壓,硬生生把享受兩個字給憋了回去!
他悻悻說道:“哥我就是分享一下我的猜測而已,你可不能生氣啊!”
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隨手幫助的人,竟如此的強大。
剛才那股氣勢,讓李羨魚覺得自己宛如在麵對一尊神祇。
“那個山穀!”
江羽突然低呼一聲,“還來得及,還來得及!”
“哥你怎麼了,什麼山穀啊?”
李羨魚聽著莫名其妙的話,心說這人該不會是個瘋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