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我已經答應了胡文輝,而且你忍心看著小腳姑娘被欺負?”
黃九搖頭道:“不忍心。”
“那不就得了,明天開始我們不做生意了,你也少出去鬼混,認真的修煉。“
山雨欲來,勢必起風。
我走到陽台,看了眼夜空。
紫微閃耀,貪狼晦暗。
最近幾天應該還能太平,不會有事。
而且我們的信息網看起來有用,知道他們的動向,應對起來也就簡單不少。
正好我今天在街上看見了打狗隊,要是張總有這方麵的關係,我打算托他去打個招呼,讓打狗隊照顧一下黑皇的死對頭。
清理掉阻礙,才能讓黑皇它們認真的做事。
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早,我帶著小翠和黃九去了店裡,給張總打了電話,打了三次他才接起來,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我大概說了一下情況,他就爽快的答應了下來,說一會讓打狗隊的人跟我聯係。
半個小時不到,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過來。
是打狗隊的隊長,說話很是客氣。
他問了我大概的範圍,然後向我保證說兩天的時間,那個區域裡一定看不到一條流浪狗和流浪貓。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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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電話,我覺得有些造孽。
但為了幫黑皇統領這個城市,也隻能這樣了。
我讓黃九去找一趟黑皇,讓他的小弟最近都躲著點,彆撞槍口上。
至於後麵的事,隻能看它自己了。
中午的時候,那個撐著洋傘的人又來了。
這一次,他直接站到了我店門口,像個雕塑一樣。
我有些無語,也有些擔心。
他這是捕捉到了小腳姑娘的氣息,跟到了這裡?
我按胡文輝交代的沒有去搭理他,但小翠可凶了,我才去了一趟裡間,出來就看見她在凶巴巴的趕人。
我嚇了一跳,急忙衝到門口護她。
意外的是,小翠讓他滾開,那人真就一言不發,打著黑傘走了。
送走這個瘟神,我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白天關了問事鋪,在宋老瘸的院子裡戳木頭人。
傍晚的時候,徐大發和村長來了。
我請他們去飯館裡搓一頓。
聊起了唐先生的事,徐大發說錢他們已經拿到了,也分給了死去的兄弟,至於唐先生最後怎麼處理,他們沒有問。
用徐大發的話來說,那就是問了反而糟心。
這話聽起來像是灑脫,其實卻是最大的無奈。
畢竟,誰不渴望公平?
我暗歎一聲,也沒有說什麼,想留他們過夜,但村長執意要趕回去,我隻好把骨灰盒收了,退了那兩萬塊錢。
徐大發有些不好意思,說這不合規矩,但那兩萬塊錢是村鄉湊的,靈骨盒用不上,不退他不好交代。
我笑了笑,安慰他沒事。
徐大發推了推村長,似乎是還有事。
村長急忙拿過背包,翻出一個紅布包放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