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可怕了,這是二十歲嗎?”赤河城誅邪司主呲牙,他百年修為在黎九麵前站如嘍囉,簡直沒道理。
不多時,赤河城誅邪司主來到酒樓,非常自然的坐在主座上,神色傲然,與剛才截然不同,他慢悠悠的端起茶杯,細細品味。
元家人招了招手,把酒樓的掌櫃叫了上來,“去,讓你們大師傅做一桌好菜。”
酒樓掌櫃點頭應是,後退離開房間。
元家人笑著說道:“司主大人,您一定乏了吧,過後我們去合歡樓,我請您。”
赤河城誅邪司主放下茶杯,淡淡的說道:“嗯,有心了。”
“剛才那位大人是來處理柳家一事的嗎?”元家人問道。
眾人精神集中,齊齊等待赤河城誅邪司主的回答。
“不錯。”
眾人大喜,白虎
武館弟子急忙又問:“大人,不知如何處理柳家?能否讓柳家搬出赤河城?”
“對啊,大人,柳家太不安穩了,我擔心會出大事,到時候我們都要倒黴。”
赤河城誅邪司的責任是保護赤河城及責,一旦有妖魔破壞赤河城,屠戮百姓,赤河城誅邪司主會受到高層責罰,肯定會丟到司主一位。
他們是在隱晦的提醒赤河城誅邪司主,繼續讓柳家亂搞,最後大家都要倒黴,誰都逃不過。
赤河城誅邪司主咳嗽了一聲,所有人閉嘴,全場安靜,他敲了敲桌子,發出咚咚的聲音。
就在所有人都心頭一緊,認為柳家又躲過一劫的時候,赤河城誅邪司主開口了。
“什麼柳家,赤河城哪有什麼柳家。”
一語眾人驚!
在場的沒有傻子,都明白赤河城誅邪司主話中意思!
柳家!竟然沒了!
有一級危險種和真君弟子坐鎮的柳家!消亡了?
“是那位做的嗎?”
赤河城誅邪司主看向元家人,肅聲道:“要稱大人!那一位可是未來誅邪司高層!誅邪司最頂級的天驕!區區柳家,在那位大人眼裡,與路邊的砂礫無異,輕輕吹口氣就能葬送!”
“是是,我下次注意。”元家人啪啪扇了自已兩個嘴巴,以示悔過。
他咽了下口水,除去元家老祖外,元家整體實力不如柳家,元家老祖又不能輕動,這些年與柳家的明爭暗鬥中,元家吃了很多虧,以至於赤河城第一家族的名號都被柳家奪走了。
比元家還強一截的柳家沒了,豈不是意味著那位大人隨時能讓元家消失?
白虎武館弟子忽的開口:“司主大人,鎮獄神象呢?也被那位大人斬了嗎?”
“鎮獄神象是那位大人的戰寵,已經隨那位離開了赤河城,你們不必擔心會突然冒出一隻王種巨獸。”赤河城誅邪司主淡淡道。
嘶~眾人倒吸涼氣的聲音此起彼伏!
王種妖魔做戰寵!
這就是誅邪司最頂級天驕的含金量嗎?
實在是令人無法生出攀比之心!隻覺得高山巍峨,需仰頭方可瞻仰一絲光彩。
白虎武館弟子苦澀的抿了抿嘴,他一直覺得自已是天驕,就算離開了赤河城,到更大的地方,他也是天才,能與那些有稱號的天驕掰一掰手腕,努力修行,就不會弱。
今日,他猶如一隻蜉蝣,視線穿透了迷霧,窺見了青天,意識到了自已的渺小。
揮手間,赫赫有名的柳家灰飛煙滅,必定成為妖王的王種妖魔做戰寵,頂級天驕的強大令他絕望,不敢再心生爭鋒之念。
赤河城誅邪司主見眾人震驚的表情,心滿意足的點頭,他見到黎九時也是一樣的表情。
二十歲啊!才二十歲就有如此可怕的戰力!
誰不震驚?
當今四大國柱中最強大的歸冬國柱在二十歲時也遠不如黎九!
‘又一位國柱要崛起了嗎?不,或許他能超越國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