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不是沒看到你嘛。”唐鋒說道,多少年不見,唐鋒的個子拔得很高,已經到了陳久月的肩膀了。
那六人麵色一驚,望著唐鋒舵主就這樣被人揪著耳朵,要知道唐鋒簡簡單單幾年時間。
就突破九品,到達九品中,成為了一個縣城府的舵主。
“師傅,我現在就好歹是一個舵主了,給徒兒一個麵子可好?”唐鋒求饒般,向陳久月哀求,當目光看向陳久安,立馬向閣主投來祈求目光。
陳久安輕咳一聲,陳久月這才鬆開手。
“副閣主在哪?”陳久安問道。
“陳副閣主已經回了山海關。”唐鋒回道。
陳久安沉默了一番,招呼徐劍駕馬進山,經過唐鋒時,陳久安問道。
“藥聖來了嗎?”
“前幾日就已經請來了。”
陳久安點點頭,放下簾子,陳久安一臉凝重地望著躺在馬車內的人,此人昏迷得躺著,臉上還留著些綠色的斑。
“父親,我們回家了……”
一處庭院內
藥聖皺著眉頭,繞著陳玉文轉,時不時發出一聲疑惑,發出一聲聲長歎。
“師傅,我父親可還能救?”陳久安熱切地問道。
藥聖觀察了許久,眼神顫動,旋即搖搖頭,坐到椅子上。
“你父親成了傀儡,沒了人的魂魄。”藥聖歎氣道。
陳久安身形坐回去了些,一手握著拳頭,他自然是知曉父親的情況,但從藥聖的口裡說,但還是止不住地流淚。
一聲聲啜泣,陳久安低著頭,一滴滴淚水落在桌子上。
“久安,這也不是不能治……”
聽到可以治,陳久安一臉興奮得抬起頭,眼裡還留著閃爍的淚光,直直地盯著。
“師傅,怎麼可以治,不管付出何種代價,我都願意去試!”陳久安握拳問道。
隨即藥聖緩緩站起身來,目光看向遠方,目光微沉。
“傳言青龍宗內,有一真龍血池,那血池水重塑人靈魄的本領,所以可以一試。”
陳久安心中一喜,臉色一笑,旋即一拳握緊,就迫不及待得要衝出去。
被藥聖立馬拉住,道:“青龍宗可不會隨便讓外族進入的!”
“那可是東玄域的第一宗門啊,進入都是極為困難的!”藥聖歎氣道。
誰知陳久安臉色平靜,喊了聲陳久月,隻見陳久月從房頂上,一躍而下,來到藥聖麵前。
手心一揮,一抹青色浮現,一枚古樸的青色令牌,赫然間懸浮著旋轉。
令牌在藥聖麵前懸浮著,散發著道道龍吟聲,令牌上雕刻著青龍印,在藥聖的眼中,猶如一條青龍要衝出一樣。
“這……”藥聖目光一凜,望著那道令牌,那股純粹淩厲的青龍氣息,猛然間一顫。
“青龍宗讓我們久月進入青龍宗,看來我們必須要去了。”
陳久安笑著看向藥聖,而藥聖目光一驚,青龍宗居然請陳久月進入。
“久月,你想去青龍宗嗎?”陳久安問道。
“嗯,這與陳叔有關,我必須要去,其次青龍宗內對我的修煉也好。”陳久月點點頭,“隻有一句話,哥的事就是久月的事!”
隨後陳久安一臉欣慰地望著陳久月,點點頭。
“那我們要儘快了。”陳久安回頭看了眼地上的陳玉文,眼中的不舍流出。
徐劍身形一閃,來到陳久安身前,手裡一劍握住,向那虛空一斬,赫然間虛空一破,出現了一道裂縫。
陳久安回頭向藥聖一拜,看到藥聖欲言又止的樣子,一抹笑意堅定的目光看去。
“芝樺我會帶回來的。”
這時藥聖才放下心來,向陳久安擺擺手。
黎明望著陳久安,也想要跟過來,被陳久安擺手阻止。
“你留在諸秦吧,幫幫陳叔吧。”
隨後陳久安一腳踏入,陳久月緊跟其後,徐劍一腳踏入,瞬間三人消失在原地。
裂縫合上,空間恢複了平靜。
嗡!
三人赫然間出現在一座高原上,原上有幾道參天的異色光柱,直穿雲層。
“這裡不就是那次從上界回來的地方嗎?”陳久安望著這熟悉的地方。
“怎麼這麼多人,哥?”陳久月問道。
這時陳久安才發現,這高原上,站滿了人,似乎是從東玄域的諸多地方而來。
陳久安連忙拉住一人,問道:“道友,你們這是去作甚?”
那人望著陳久安,看到其臉上的疑惑,不禁眼中一陣鄙夷。
“你們來這,不也是去參與青龍宗的考核的嗎?你還問我,您可真能裝啊……”
陳久安一愣,自己是趕上了青龍宗的招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