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誰?朝中來來回回就是那幾人,我們袁府,何府,楊府,嗯,還有董府,嗯,董府算半個吧,不算也罷。”袁逢卻是人間清醒,一下就將這幾個對象給排了出來。
袁隗沒有搭話,陷入了沉思中。
隨之屋內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約一盞茶後,袁隗輕輕放下手中的杯子,“不管如何,我且去看看能否做點什麼。”
說罷,他輕輕走了出去,剛出門,便停住了腳步,略一思索,複又轉了個方向,走了過去。
這是一排女仆的房舍,看著晃悠悠的袁隗走來,附近的婦人都恭敬地上來福了一福,而後又識趣地離開。似乎對這位老爺的到來都心如明鏡。
翠花在袁府中也算是一位老人了,所謂老人並非她真老,相反,年方三十的她一點也不顯老,也隻是比袁紹稍大幾歲而已,看起來卻像個剛二十出頭的。
都說雒陽套路深,她想回農村,然袁府路更滑,人心也複雜。
那年的翠花差點成了袁紹的小妾,奈何路滑的袁府卻讓袁隗滑了一跤,一不小心之下硬是滑進了翠花胯下那張水塘。
從此之後,翠花便當不成袁紹的小妾了,卻隻能在眾丫環婆子中間當個小頭目。
翠花的房在小路的儘頭,最裡麵那間,這個位置讓翠花可以在出入之時更好的監督眾仆人。
門開著,袁隗走了進去,隨後門關了,接著便聽見袁隗的聲音傳出:“今天有正事找你。”
“我餓壞了,先喂飽老娘再說,否則一切免談。”翠花毫不猶豫地打斷。
隨後,便傳出了一陣男人精重的喘息聲和啪啪的聲音。
嗯,沒錯,就跟剁豬肉差不多,可惜的是這聲音卻隻有那麼半刻鐘便停了下來。
想來,袁隗年事已高,就算剁肉也比較容易累的。
“再來......”翠花的聲音再度響起,那聲音就跟鍋已燒乾,等著這盤菜下鍋去炒,否則這口大鐵鍋非要著火不可。
然,在一刻鐘後,翠花還是滿臉通紅走了出來,那臉紅的程度,跟燒得通紅的鐵鍋沒啥兩樣,火急火燎地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出門去。
橫穿兩道大街,翠花在一個小院門口停了下來。輕輕敲了敲門,不多時,門被打開,卻是一個青年男子,見到是熟人,毫不猶豫地將翠花拉了進門,那動作要多利索有多利索。
天雷勾動地火,不多時,屋內傳來了翠花撕床單的聲音,足足一刻鐘後,才慢慢停下來。
“奉弟,你可知道,今天的朝堂上皇帝將黨錮給解了?那幫酸儒出來後,你要讓你爹小心點,他們對宦官可不太友好。”
雲消雨散,翠花臉上的那種燒得通紅的火燒火燎的感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紅,如雨後的嬌花,美豔不可方物。
“嗯,我知道,回頭我會跟爹說的。”男子輕笑,手指不停地在翠花身上遊走。
“奉弟,萬一,我是說萬一有什麼不測發生,你可以直接躲出城去,北城外五裡那河邊的小屋裡一切應急物品都有,可以在那小住。”
翠花毫不猶豫地便將自己的私人小窩告訴了眼前叫奉弟的男人,遞上了貼身藏好的鑰匙。
果然,通往女人心靈的道路隻有陰道一途!
奉弟輕輕接過鑰匙,“這裡,我也有一根鑰匙,現在就給你!”卻是一把將翠花撲下去。屋子裡再次響起剁肉的聲音。
半個時辰後,翠花從小院走出,看了看臘月冬日暖陽,感歎著太陽真好,年輕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