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俊離開雒陽的同一天,也有另一輛馬車也離開了雒陽往荊州而去,馬車中坐著的人正是袁術。馬車外有一壯漢正坐在馬上緩緩隨車而行。
車廂內卻坐著兩人,正是袁術與那位被他稱作閻先生的文士。
“閻先生,此番上任會不會有什麼問題?那西瓜大郎會不會出什麼幺蛾子?”袁術心有忐忑,輕聲問道。
“嗯,那孫堅如今在荊州無法主持政務,隻要公路在一碗水端平,留點餘地給那孫堅做台階,要掌控荊州卻也不難。”那閻先生輕笑著回答。
“屬下這有把三尖兩刃刀,願為主公劈開前路一切荊棘!”卻聞車廂外的那壯漢大聲道。
顯然,壯漢的話要比那閻先生的話來得更痛快,袁術大聲笑了,“哈哈哈,好,我文有閻先生,武有紀壯士,天下何處不可去得?”
幾人相視一笑,自是雄心勃勃!
而此時的雒陽城,何氏師妹四人正一臉嚴肅地坐在一起。
“兩位哥哥,辯兒的事便告你們去辦了,我一介女流卻是不便拋頭露臉。”何皇後微笑著對自己的兩個大哥躬身行禮,神情凝重。
“妹妹何須如此大禮,這事放心,就交給哥哥了。”何進與何苗俱是齊聲應答,說完,兩人便轉身行了出去。
室內,便隻有皇後何蓮與何小妹了。
何蓮舉目四顧,見四下再無他人,便笑語盈盈地走近:“那種給你家那頭大公豬吃的藥,可曾帶來了?”何蓮向何小妹伸出了纖手。
“帶來了,姐姐可得悠著點,這藥力又加重了。”何小妹笑道。
“哦,妹妹如此清楚?可是試過了?”何蓮忽地伸手向著何小妹的衣領一扯,赫然露出兩個紫紅色的印記。
“嘻嘻,你家的那位拱得你舒服死了吧?”見到自己妹妹身上的印記,何蓮沒來由地感到一陣的空虛寂寞冷,此時的她,確實是有點後悔自己對王美人做的事了。
她清楚地記得,自從王美人死後,劉宏便沒主動來找過自己。想來是自己的那個舉動,真是傷透了他的心吧。
倒是過年這幾天,許是受到劉俊新婚的刺激,自己每每戌時帶上酒水與肉菜過去侍候他,他總會借酒澆愁地喝上幾碗,然後借著酒意與自己瘋狂。
雖然那如狂風暴雨的策馬奔馳令她癡迷,但讓她感到有點生氣的是每每到關鍵時候劉宏總會叫著王榮的名字,讓她如墜冰滘甚至感到屈辱。
她何蓮居然輸給了一個死人!可她卻偏偏無法報仇,也無法戰勝。
更讓她崩潰的是劉宏每每辦完事便會早早離去,絲毫不會在乎她的感情,她無論如何也是沒有辦法留下他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