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剛好受著傷,疼的她直接叫了出來:“救命,疼。”
宮遠徵抿了抿唇,有些慌亂的心安靜了下來,他低著頭迷茫的看著蘇寶兒。
或許是她真的病了吧,不然為什麼想不開自殘,他的醫術大概難以醫治她。
宮遠徵提議道:“明天我找醫師給你看看,治一治你的瘋病。”
“嗯。”
蘇寶兒趴在軟榻上,將臉埋在那床小被子裡,輕聲應著宮遠徵的話。
她現在羞澀的不想見人,就連宮遠徵的毒舌都不想去麵對了。
屋內的燈火搖曳著,照在了宮遠徵愣愣的看著蘇寶兒的臉上,他迷茫的站在原地。
那軟榻還有那床被子都是他的,就連他哥都沒靠近過。
更彆提女子了。
蘇寶兒嗅了嗅被子?上麵帶著一股草藥的味道,不是苦澀的而是清香,聞著讓人很舒適放鬆。
她深吸了一口:“好香呀。”
宮遠徵的手握了又放,放了又握,不知所措的急紅了眼,這女人怎麼可以這麼不知廉恥呢?
那可是他的被子呀,要不是他是哥哥的妹妹,他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他大聲喊道:“你,你,蘇寶兒,你不知廉恥。”
完了,遠徵弟弟生氣了,蘇寶兒坐了起來,對著他搖手:“遠徵我不是故意摸你臉的,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和小朋友懟來懟去,她會覺得有趣且開心,卻不知道為何見不得宮遠徵真的生氣難過。
蘇寶兒猜測這可能就是親情的感應吧。
兩段話幾十個字,宮遠徵隻聽到了三個字,那就是摸你臉。
“什麼?你還想摸我的臉?”
“不是的,雖然我很想揉,不對是不想揉,但是男女授受不親,”越解釋越迷糊,蘇寶兒真想打自己嘴一巴掌。
她補充的道:“因為男女授受不親,所以我不會想摸的。”
你看我信嗎?宮遠徵雙手抱胸,垂眸看著蘇寶兒,對她剛才的表現格外蔑視,但臉頰泛紅的耳朵又顯示了他的不平靜。
“沒想到,你的想法竟如此好高騖遠。”
想碰他?做夢去吧,就連哥哥都沒怎麼親昵過呢。
“才沒有呀,”哥哥雖然很強,但怎麼能算好高騖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