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守衛嚴謹,竟然還能讓宮遠徵中毒受傷,肯定是出了問題,宮喚羽這個廢物。
他心中著急走到宮門時,見眾人提著白燈籠,腳步趔趄了一下,麵上的冷靜再也無法維持,瘋一般向執任大殿跑去。
他不信,不可能是遠徵,絕對不是。
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呀,還在和寶兒打打鬨鬨,怎麼可能這麼突然。
執任大廳內,幾位長老後山和前山的人齊聚一堂,隻有宮遠徵和宮尚角的位置缺人。
月長老讓人去請宮遠徵,卻意外得知宮遠徵和蘇家大小姐的臉色蒼白身中異毒,徵宮的藥房內還流著兩人的血,而現在兩人正在徵宮的藥池中躺著。
月長老和其它長老說了後,幾人麵色更加凝重,如今執任少主突然離世,尚角不在,而遠徵突然中毒,就像是一張大網落在宮門。
為何這麼巧呢?長老們瞥了眼宮子羽,都沉默不發。
若是其他人,此時此刻他們大概會猜測是宮門內鬥,想要傷害繼承人後得到執任之位,可若是宮子羽的話……
他的智慧和性格好像不允許。
隻是現在隻有他了呀。
幾位長老歎息一聲,正要開口,門砰一聲被撞開。
沒錯是被撞開,宮尚角顧不得頭上的痛意,他那雙帶著紅血絲的眼睛,看向宮遠徵的座位。
原本整潔嚴謹的衣服,因為趕路染上了風霜,整齊的頭發也被風吹的淩亂,麵色因為害怕而變得蒼白。
宮子羽低頭哽咽的動作一頓,宮尚角什麼時候變成過這樣,他這是急著回來祭拜他父親和哥哥?
在看到宮遠徵空著的位置,宮尚角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慌張的退後了一步。
“不可能的,遠徵呢?宮遠徵在哪兒?”
宮尚角崩潰的大聲喊著,不等人回答他快速向門後跑去,去的方向是徵宮。
“尚角,”月長老站起身伸出手,話還沒說完就隻能看見他的背影了。
留下幾位長老麵麵相覷,所以尚角以為是遠徵出事兒了,想到還躺在藥池的人,雪長老歎息一聲,但遠徵確實是出事兒了。
不過現在尚角回來了,宮門的事情現在也好安排。
瞧著底下還在迷惑的看著門外的宮子羽,幾人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