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徵宮後,宮尚角表情嚴肅起來,藥房內的血是真的,宮門的紅綢變白布也是真的,所以依舊是出事了。
執任大廳內他忽悠的事情也想了起來,裡麵少了遠徵、執任、少主,而遠徵現在好好的,那麼就是執任和少主其中某個出事兒了。
宮尚角歎息一聲,或許是兩個人都出事兒了,這是他最不忍見到的結果。
而遠徵受傷中毒在裡麵又代表著什麼呢?
藥池中,溫熱的氣息一直環抱著蘇寶兒,她舒服的呼出了口熱氣,順帶蹭了蹭頭貼著的心口。
身旁的軀體一僵,蘇寶兒突然清醒過來,她眨巴眨巴帶著水汽的睫毛,悄悄瞥了眼周圍。
無儘的霧氣彌漫,而她現在正躺在帶著苦味的水中,被人緊緊抱在懷中。
那人的衣服很熟悉,有些像宮遠徵穿的,想到暈倒前見到的人,蘇寶兒猜到了什麼。
她歎息一聲,沒想到遠徵弟弟這麼好,看來她的目標是要換了呀。
隻怪美色誤人,人的喜歡總是不經意間出現。
蘇寶兒抬手抱住了宮遠徵的腰,頭靠在他的心口,隻感覺溫暖和可靠,就連那股苦澀的藥味也不再那麼難聞了。
宮遠徵動都不敢動,害怕蘇寶兒清醒後意識到抱著她的是他。
蘇寶兒又蹭了蹭,鼻子一動突然發現了不對,他們在泡藥澡聞到的是藥味,怎麼還有一股血腥味。
她的姨媽也不是這個時候來呀?所以是宮遠徵!
蘇寶兒直起身子,宮遠徵懷中一空,他慌亂的低頭看去那人,是發現了嗎?
她沒有遠離他,而是伸手拉著宮遠徵的手,仔細的看著他周身,在他身上嗅來嗅去。
在宮遠徵的羞意實在忍不下去時,開口肯定道:“你受傷了。”
黑色的衣服掩蓋著血跡,但蘇寶兒鼻子靈,她宮遠徵的手臂上嗅了一下,便鎖定了那裡。
在宮遠徵震驚的目光中,直接脫掉了他的外衣,將手伸向他的裡衣,他連忙捂住了胸口阻止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