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急忙走來,打量著老張身前之人,驚駭道:“這不是采花……嗯?不對,這怎麼是兆豐?!”
老劉神色古怪道:“采花賊就是兆豐,他定是色字當頭,做了這荒唐事……”
“這這……兆豐這孩子怎能做出這丟人之事……特麼的,照這麼說,咱們被葉風雲那小子當槍使了!”
老張何等聰明之人,一下想明白這其中貓膩了!
老劉歎息道:“是的,我們被當槍了,還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算了,先搶救兆豐吧。”
說著,老劉抱起胡兆豐,老張忙問:“老劉,你要帶他去哪?”
“帶他進玄醫門救治啊!”老劉道。
老張忙搖頭道:“不可以!”
“怎麼不可以?”老劉道。
老張道:“老劉,你想想,兆豐現在是什麼身份?”
“什麼身……哎呀!他做出這荒唐事,確實不能他去玄醫門,若是被老金他們得知兆豐便是采花大盜,那真是太丟臉了!”老劉想到這一層,立馬道。
老張道:“正是如此!這樣吧,我帶他離開這裡,到另外一個地方救治,你回去跟老金圓個謊,千萬不能讓老金他們知道采花盜就是兆豐!”
“這個,好吧。”
老劉隻得點頭。
隨後,老張接過胡兆豐,對老劉道:“老劉,我走了。”
說著,老張徑直離去。
老劉無奈,歎一口氣:“這叫什麼事,真夠丟人現眼的!”
說罷,老劉返回玄醫門,立馬找到金池,道:“老金,把弟子都叫回來吧,不用找了。”
“怎麼不找了?”金池疑惑道。
“剛才我回兆豐住房間,發現他留下了一張字條,上麵說他有急事,返回總門了。”老劉道。
“哦,原來如此。”金池道:“那老張呢?”
“老張也走了。”老劉道。
“這樣啊,既然胡少沒啥事,那就好。”金池心頭憋著笑道
“嗯。”
老劉點頭,心頭卻是有苦說不出。
老劉有苦說不出,而葉風雲等人,則是開心不已。
尤其是血靈兒,更是興奮不已,睡覺都笑出了聲。
次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