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態度堅決,他便談起太清月華劍法。
“這劍法乃是我幼年時,恰巧撞見一位高人在月夜下揮劍,此後一直念念不忘。直至今日,還是第一次親手施展劍法。”
陳璃言語誠懇,編起謊來十分順暢,早已在心中演練多遍。
“如此算來,我們也算是半個同門弟子,如今師妹有難,師兄我又怎能放任不管?”
“若是真有追兵,早就襲殺上來了,又怎麼會拖到現在?你儘管放心養傷便是。”
一連串說下來,上官月總歸是同意留下。
“但有一點你說的不對,我要更改。”
“是哪一點?”
“我自幼在太清宮長大,論起輩分,應該你叫我師姐,我叫你師弟才對。”
上官月笑道。
她歌喉清脆,對著夜空發出特定暗號,喚來一隻夜梟,傳書回太清宮,說明了目前狀況。
隨後她直言,對陳璃的劍法表示極高的讚歎。
“師弟,你的天賦很高。”
“雖然隻窺見一眼,但我能判斷出,你劍法的水準,完全不在我多年習劍之下。放在太清宮,是足以傳道的存在。”
陳璃麵上表現的很平靜:“隻是危急關頭,臨陣爆發罷了,不值一提。”
“對了,師姐,你是否感覺體內血液有所不同?”
上官月閉目感受了一會,睜開眼,詫異道:“似乎的確有些異樣,比起先前,好像更加活躍了一些。”
武者修行功法,能增強體魄,表現之一,便是活血。
血液活躍,能夠帶動身體各個部位,給予人體更加強大的力量,速度等。
“師弟,感謝你的出手救治。”
“白水溪一戰,我雖勝利。但全身傷勢十分嚴重,沒有數月,恐怕難以徹底痊愈。”
“現在我雖仍留有內傷,但外傷已好,甚至血液活躍遠勝以前,這不是普通的治療能做到的。”
“你一定是拿出了很寶貴的藥物吧。”
上官月望向陳璃,眸中似乎醞釀著異樣的情感。
他是一個天才,僅僅是幼年時,月夜下望見他人舞劍,便習得了太清月華劍法!
他有著崇高的品德,初次見麵,連名字都不知道,就願意拿出寶貴的藥物,來醫治他人。…。。
他不害怕危險,明知收留自己有可能引來追兵,卻依舊百般挽留,甚至拿出莫須有的師兄名義來勸說自己。
“如此人物,若是從小被我太清宮培養,此刻必然聲名赫赫,威震一方。”
“”可惜……他幼年時期沒有習武,如今根骨定型,現在開始鍛煉,已經很難進步了。”
“雖說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但事實上,我手上恰好有樣東西,說不準他倒是正需要。”
“隻是他並非太清宮弟子,我這樣做,豈不是違反了門規?”
她心中思慮萬千,一時間恍惚失神。
時間流逝,如水的月光透過窗欞,悄無聲息的流淌進室內。
上官月咬著下唇,糾結了好一會。
等到回過神來,她竟已洗漱完畢,身著一套寬鬆的衣袍,正靜靜的坐在床上。
夜深了。
陳璃忙碌著,從櫃子裡翻出一張涼席,正計劃著今晚在地上將就一晚。
砰砰砰。
“上來。”
上官月低垂著頭,拍了拍床鋪。
床鋪外側,那裡還有一個空位,足以容納一人躺下。
“這不太好吧。”
陳璃猶豫道。
但下一刻,上官月的一句話,就讓他迫不及待的翻上了床。
“今天晚上,我教你太清宮的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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