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東平府裡有一個不大的宅院在前不久剛剛換了主人。
月色極好,燭光暖黃,一盆溫水,一個布巾。
女主人慢慢給床上的漢子擦洗著,口中呢喃有語:“郎君啊,也說……這世間之事難以言說……”
那床上的漢子,即便睡得死死,卻還能皺著眉頭,倒也不知是身上不舒服,還是夢裡有什麼……
布巾擦
隻是敵人卻也不是傻子,等到他真的覺得反擊無望時肯定會瞬間逃跑,所以夏爾需要一擊製敵。
或許是祁睿澤的用詞不對,他放在韓瑾雨孕肚上的大手立刻就感到胎兒再一次和以前一樣踢著他,挺有力氣。
黃堯心中摒氣,他忽的感覺這個時候,他是絕對的希望恒彥林不是這個幕後黑手。
但是,餘暉很清楚,剛剛自己出手偷襲,必定會引得恒彥林的情緒波動,那麼他身上多多少少還是會逸散出一些氣息的。
商俏俏流露出驚異之色,不由得開始仔細地問起林柯的年齡、名字,看似是些無用的家常話,其實是在看她的思維是否敏捷,口齒是否伶俐,甚至推測她的個性,真正懂得識人的人聽她說話就可以判斷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聽到蘇武的話,恒彥林心頭微微一動,他總覺得蘇武這個眼神,這番話,有著彆樣的意思,莫不是之前有什麼情況發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