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以後都不走了,當初答應你的,我都會做到。”
舒爾呼吸在刹那間靜止,慢慢喜極而泣,“真的嗎?”
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她發絲,帶著他薄唇的溫度,斬釘截鐵。
“是。”
考察了一下午,祁月笙主動與溫時雋辭彆,“溫總,我回去後會把報告整理出來,晚上發到你的郵箱。”
她臉上掛著客氣禮貌的笑,可溫時雋一眼就看出她情緒的不對勁。
“可以嗎?如果不舒服,明天給我也可以。”
祁月笙淺淺抿唇,唇色由紅色變白,她擠出一個笑,“這是我工作分內的事,溫總放心。”
溫時雋望著她低眉斂首的模樣,沒有再度開口。
加完班,已經是淩晨一點。
祁月笙打開手機,目光便是一凝,而後手指緊緊捏著,指節漸漸泛白。
“笙笙,明天有空嗎,我們出來見一麵唄?我有話和你說。”
她不知道舒爾是何意,不能地覺得對方來者不善,可根據以往的態度,又拿不出任何實質性的證據。
再者,她是真的行端坐正,沒心力擋著這對金童玉女的路了。
所以她諷刺勾起唇角,“可以,什麼時間?”
“明早,約在鎮中心的瑞幸咖啡那。”
去之前,她做了很多心理建設,企圖平複因為嫉妒帶來的心情波動,開始時收效甚微,後來為了寶寶,她一遍遍給自己洗腦,才讓自己看起來心如止水。
她平靜地走進店麵。
“笙笙,沒想到你居然是墨年的妻子,其實你不該瞞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