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爾?
“姐,就是這個人故意撞我,還打我,他一個正常人,竟然故意裝成聾子。”他冷哼一聲繼續陰陽怪氣,“現在騙錢的手段真高明,一個不夠就來倆,那個孕婦是他老婆,也不知道是不是假的,存心碰瓷。”
“嘶,”他捂住嘴角傷口,可憐兮兮的裝樣子,“姐,你一定替我做主啊。”
祁月笙側身對著舒爾和覃墨年,所以後麵兩人沒看清她的樣子。
可她能聽清舒爾對舒傑的心疼。
“放心阿傑,有你覃大哥在,就沒有不能擺平的局。”
所以那個男人是覃墨年?
祁月笙驟然回頭,正對上男人黝黑的雙眼。
他擰眉,“你怎麼在這?”
祁月笙攥緊拳,“我的弟弟,自然該我護著。”
舒傑嗤笑,“呦,這還是熟人?你弟弟,不是你老公嗎?”
“舒傑。”覃墨年打斷了他的話。
“你不是我姐的追求者嗎?”舒傑大喇喇勾唇一笑,諷刺道:“怎麼替彆的女人說話,怎麼,孩子是你的啊?”
覃墨年的臉色,一瞬間沉得不像話。
舒爾也抿緊唇瓣,看起來不是很愉快的模樣。
舒傑心一跳,“不是吧姐?”
沒有人回答她。
祁月笙筆直望向覃墨年。
“是舒爾的弟弟先動手的,至於弄臟鞋子這回事,可以調監控來做輔證。”
“查監控?有我在,你們敢查監控嗎?”舒傑狂妄一笑,又盯著覃墨年,“如果你敢查監控,我姐姐你就彆想娶了,過不了我這關。”
覃墨年凜冽的目光回視他,裡麵沒有縱容。
舒爾扯了扯覃墨年的衣袖,也被他躲開了。
祁月笙見狀諷刺,“怎麼,為了博紅顏一笑,覃總連青紅皂白都不分了嗎?”
他去拉祁月笙的手,被她躲開,她眼眶通紅,眼底晶瑩。
祁月亮坐在角落裡,臉上那巴掌的痕跡十分醒目。
當然,舒傑早就鼻青臉腫,看起來和豬頭沒什麼兩樣。
一個紈絝公子哥,怎麼打得過肩扛兩百斤的男青年?
舒爾與祁月笙道:“不知道笙笙還有個弟弟,你弟弟真的失聰了?我們說話他聽得見啊。”
祁月笙抬眸,眸色冰冷,“你想說他在裝?”
舒爾一瞬尷尬,“誰也不想惹上碰瓷專業戶是吧?我弟弟也是謹慎。”
她可以軟弱,可以受舒爾刺激,甚至可以生下孩子就放棄撫養權,但她的弟弟不行。
“覃先生,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