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畢了，殿下，請吧。”
趙玄滿意點頭，帶著柳知翠進入怡紅院。
裡頭的客人，齊刷刷站在兩旁，給趙玄行禮。
“見過殿下。”
趙玄隨意看了一眼，原本穿著暴露的姑娘，一個個換上保守衣服，彈琴、唱歌，看不到任何不正經的東西。
琴聲悠揚，聽得柳知翠沉醉其中，發現自己以前確實誤會趙玄了。
青樓好像不像彆的女子說的那樣不堪入目，分明來的全是文人雅士，乃風雅場所。
彈完一曲後，另一個姑娘又上台彈琴。
趙玄看向柳知翠：“怎麼樣？我有沒有騙你？青樓不是你想的那麼汙穢，乃風雅場所，我以前是來欣賞歌舞的。”
柳知翠點頭，期待的看著趙玄。
“殿下，他們彈的好好聽啊，我也想學彈琴。”
她想提升提升自己的氣質，隻有變得更優秀，才能更配得上趙玄。
“行啊，沒有問題，明天就找人教你。”
“殿下對我最好了。”柳知翠開心不已。
聽了幾曲後，趙玄帶柳知翠離開。
媽媽桑送他們出門。
趙玄讓柳知翠坐上馬車，之後笑看媽媽桑。
“很懂事啊。”
“殿下滿意，是草民最大的榮幸。”
“我開了家茶樓，你們這邊姑娘彈琴藝術造詣很高。問一問有沒有想法到茶館彈琴，去的話工錢不會少。”
“殿下，草民必然轉達。”媽媽桑各種陪笑。
趙玄歎了口氣，冷不丁道：“你這裡的姑娘，估計都是貧窮百姓，吃不上飯才來的吧？”
媽媽桑渾身一震，尷尬陪笑。
“殿下彆誤會，怡紅院的姑娘們來路正經，我不曾有過任何強迫。”
“什麼？”
趙玄忽然眯眼，態度也變得很多，嚇得媽媽桑急忙改口。
“殿下說的對，說的對。以前這些姑娘家裡太窮，吃不起飯，才被家中長輩賣到怡紅院，殿下恕罪。”
媽媽桑說著，跪地磕頭。
趙玄這才滿意的點頭。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給了她們一口飽飯，從某種程度而言算做了件大善事，甚至還交會她們技術。但這些年，你也從她們身上掙到足夠錢財，若是她們想來我的茶館，千萬不要為難，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媽媽桑戰戰兢兢的點頭。
“殿下，明白，我明白。”
趙玄確實有點多管閒事，也有點聖母，但秦州百姓全是他的子民，他希望能給誤入風塵的姑娘多項選擇。
當然，他也不會將具有特色文化的青樓產業給取締掉，畢竟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歡從良的，本身就喜歡呆在青樓樂此不疲的也不少。
每個人，都有自行選擇的權利，隻要選擇了就去做，承擔得住後果就行。
第二天，趙玄命人請來琴師，教柳知翠彈琴。
程知虎抱著玉兒在王府外院溜達，被琴音吸引注意力。
其實，程知虎壓根就是在摸魚，若非趙玄喜歡玉兒，怕是早對程知虎一通暴打了。
讓玉兒隨琴師學琴，趙玄和程知虎坐在石板凳上喝茶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