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軒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誰也猜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張澤浩早已心中有數,他輕輕點頭:“唐老的好意,我自然不敢拒絕。這羅盤,今天就歸您了。”
當三百五十萬這個天價再次落地,所有人都陷入了震驚與沉默。店內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眾人都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演變成這樣。原本不值一提的羅盤,如今卻成了價值連城的珍品。而張澤浩,更是憑借這次機會,一躍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楊帆氣得渾身發抖,卻隻能眼睜睜看著張澤浩輕鬆將羅盤賣出。他心中滿是悔恨與嫉妒,恨不得把一切重新來過。而付婷與秦軒,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彼此對視時,眼中都充滿了不甘和羞辱。
在張澤浩將那方道家風水羅盤遞給唐老後,場內的氛圍變得更加緊張。圍觀者低聲議論,眾人都沒想到這角落裡不起眼的羅盤竟然會有如此高的價值。楊帆、秦軒和付婷的表情更加陰沉,仿佛都在一瞬間被撕開了虛偽的麵具,露出各自的不甘與憤怒。
楊帆簡直氣得發瘋,眼神凶狠地盯著張澤浩,聲音裡帶著壓抑的怒火:“張澤浩,這羅盤是我雲墨古玩店的東西,憑什麼白白給你帶走?你不過是運氣好,怎麼可能比我這種行家更懂古玩!你有什麼資格擁有這件寶物?”
他的話語中滿是嫉妒與不甘。他經營雲墨古玩店多年,雖然名聲不錯,但真正值錢的寶貝並不多,如今被張澤浩撿了個大漏,簡直讓他怒不可遏。
張澤浩冷冷看著楊帆,語氣裡透著不屑:“楊帆,你自己眼力不行,難道怪彆人能看出真寶?這羅盤可是我們之間的賭注,你又有什麼資格反悔?若是不服氣,何不早些請教沈老?”
楊帆剛要反駁,沈老突然咳嗽一聲,他自古玩店請來做顧問多年,一直享有威望,但今日這場風波卻讓他有些下不來台。
他的臉色陰沉,心中對張澤浩的質疑早有些不滿:“小友,古玩鑒彆一途,博大精深,非一朝一夕可學通透。老夫做了雲墨古玩店多年的顧問,鑒定過的寶物無數,自認為還未曾有過大的失誤。你敢說我看走眼了?”
張澤浩的眼神冷靜如水,沒有絲毫的退縮:“沈老,我從未質疑您的能力,但每個人都會有疏漏。這件羅盤看似平凡,但它的價值已經證明了一切。”
他語氣堅定,自信的光芒從他眼中流露出來。“況且,古玩這一行,講究的不是資曆,而是眼力和運氣,您說是嗎?”
沈老的臉色更加陰沉,顯然張澤浩這番話刺中了他的自尊。他自從踏入古玩界,依靠豐富的經驗與眼光,在圈內擁有極高的威望。如今張澤浩不僅點出了他的失誤,還在眾人麵前拆了他的台,這讓沈老有些下不來台。
他沉吟片刻,終是冷哼一聲,緩緩說道:“你這小子倒是有幾分自信,但在老夫麵前談論‘眼力’,未免太過自以為是。”
秦軒趁機冷嘲熱諷地插了一句:“沈老鑒定無數寶貝,豈是你這種無名小輩能輕易質疑的?恐怕今天張某不過是碰運氣罷了,沈老一時疏忽而已。”
張澤浩冷笑一聲,斜眼瞥向秦軒,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秦軒,你不過是靠家裡積累些財富,什麼時候懂得鑒賞了?我倒不如提醒你一句,富家子弟玩古玩,不見得能玩得過那些真正有眼光的人。”
秦軒被這番話噎得啞口無言,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燒。他自視甚高,尤其是在古玩圈有不少靠錢堆砌出來的名氣,向來沒有人敢當麵質疑他。張澤浩這番話不僅戳穿了他的虛偽,還讓他顏麵儘失。
付婷見秦軒被駁得無話可說,心中更加不平,惱怒地瞪著張澤浩,語氣尖酸刻薄:“張澤浩,你也彆得意!沈老不過是一時不察,你才撿了個便宜罷了。可彆以為自己成了什麼鑒寶大師!”
“撿漏也是運氣。”張澤瑞不屑道。
付婷看到這一幕,臉色更加難看,她冷冷嘲諷道:“哼,不過是運氣好罷了。張澤浩,你以為自己真的懂得鑒寶嗎?不過是走了狗屎運,被唐老一時看中罷了!”
張澤浩瞥了她一眼,臉上浮現出一絲輕蔑:“付婷,你還是像以前一樣,靠著攀附彆人來維護自己的虛榮心。不過說實話,我還真沒想到,連你也不識貨。”他這話不光是嘲諷,更是直擊付婷的軟肋。
付婷的臉色變得蒼白,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力還擊。她緊緊抓住秦軒的胳膊,仿佛隻有依靠他,才能從這種羞辱中獲得一絲安慰。
沈老站在一旁,聽著這些話,神情愈發陰沉。他不能容忍有人質疑他的眼力和判斷,更何況是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他重新接過羅盤,仔細端詳了一番,終於還是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錯過了這件寶物。
他沉聲說道:“張小友,你的眼光確實不凡,這羅盤的確是我疏忽了。”沈老的話雖然平靜,但心中的不甘卻無法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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