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的家人不用賠錢,也不用擔心會對孩子有影響。
而且他和我爸可能幾十年裡從來都沒有過一次交集,就算警察調查也查不到什麼。
更何況我家的案子還是跨省的?
我握著文件的手微微發抖,似乎我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盛佳,你能再幫我查查,這些被撞死的人是不是和江家有仇嗎?”
“或者是和郭為民有仇。”盛佳定定看向我。
我知道我們兩個想到一起去了。
這些事故交通係統很容易查到,盛佳拖的人一個小時後就給了我們信息。
果然,死者不是和江家競爭項目,就是和江家合作有過糾紛。
“盛佳,這事你不要再管了,你現在就買票回去,不準再插手,也彆回來,知道了嗎?”
現在事情已經明了了,這事一定和江山、郭為民有關係。
他們敢這麼做,那盛佳的調查說不定也會被發現,我不能讓她受牽連。
我拿起資料直接就打算離開。
她一把拉住我,“過河拆橋!不想報恩了?”
我想解釋,可她完全不聽。
“解釋的話就不用了,盛大小姐就沒有半途而廢的。”
“我記得我家這邊餐廳有個阿姨好像有腎病,我明天陪她去看看,你陪我一起吧。”
她一隻手死死抓住我的袖子,另一隻手已經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王阿姨,是我呀。”
“公司明天有個腎病檢查,治療費用報銷70%,我明天陪你去醫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