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我無奈地看著他。
“迪克先生，請問您覺得我的設計創意怎麼樣？”
“啊？設計？”
他看了看一旁的工作人員，然後聳聳肩。
“挺好，沒什麼問題。”
顯然，他連聽都沒聽。
他一旁的助理趕緊找補地問了幾個問題。
聽到我都能對答如流，迪克忽然對著我笑了笑。
“可你也說了這才是一個設計大框，那細節呢？”
“細節需要我們簽訂合同之後，深入探討，然後去修改。”
我認真回答他的每個問題，迪克似乎也慢慢對設計有了興致。
可是已經過了下班兩個小時，他還沒有問完的意思。
其實我想告訴他，沒合作，說什麼都是徒勞。
但畢竟是甲方，我也隻能笑臉相應。
最後他看了看時間，“不好意思，都這麼晚了，那其他人就都回去吧。”
“瑞娜塔是吧？你是項目負責人，我們一起吃個飯，你繼續給我介紹一下。”
我本來想要拒絕，可看到其他同事一臉高興的模樣，我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這種情況也不少見，甲方有事，如果想要拿下案子，自然是要費電力氣。
迪克似乎很滿意我的舉動，非常紳士地請我上了車。
隻是來到了將夜幾酒吧，我有點很恍惚。
“迪克，這裡不太適合談合作吧？”
“但適合過生日啊。”
他笑眯眯看著我，“瑞娜塔，今天我過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