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胡相的手諭,自然是隻有胡相的印章。”
劉耀在原地,很是尷尬。
沒辦法啊,他誰都得罪不起。
“那就丟了吧,或者當做火引子。”
趙征現在正忙著指揮勞役們播種呢,哪裡有閒心管胡勇的屁事。
再者,用屁股想也知道,那手諭上寫的內容,肯定逃不了為自己田地裡的兩個‘稻草人’求情。
放了稻草人,他拿什麼驅鳥去?
“這,不太好吧,趙大人。”
劉耀拿著胡勇的手諭,是丟不敢丟,放不敢放。
“算了,你給我吧。”
趙征見著他的為難,才把他手裡的胡勇手諭給接過。
“趙大人您...要...看......”
撕拉!
“啊,趙大人你怎麼直接給撕掉了!”
劉耀趕緊低頭將碎片撿起。
“撕掉,不就看不成了嗎,兩全其美。”
“還有,劉大人,以後除非是有關鳳陽的要緊事,不然除了聖旨,其他什麼手諭啊,命令啊,都彆來!”
......
京城中書省衙門。
啪!
砰!
“太大膽了!”
“這是完全沒有本相放在眼裡!”
“趙府!本相一定要你們好看!要你們好看!”
在接到鳳陽反饋,得知了趙征對自己手諭的潦草處理後,胡勇終於是怒了。
他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威脅。
日月王朝,絕對不能有比自己還拽的人物,更何況,還有一整府的數量!
“等著吧,趙府,你們都給我等著!”
“陛下馬上就要出巡避暑,屆時萬一由本相主理朝政,定要你們求死不能!求死不得!”
胡勇很生氣,事情很嚴重。
他的義子,中書省參政塗傑,在一旁根本就不敢大聲講話。
但在胡勇轉過身,對著另外一樣東西發火時,他卻悄悄的撿起了被胡勇踐踏了不知道幾腳的鳳陽回信。
待胡勇回過身,他才又恢複了那副同仇敵愾的模樣。
“胡相,您是說陛下今年要出巡避暑?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啊!”
“確實,本相也是聽見的風聲,但有風聲,就有眉目。”
“畢竟陛下雖事必躬親,但也老了,沒有那麼多的精力了。”
“塗傑!”
胡勇突然叫到塗傑的全名,搞得塗傑心裡一慌,以為胡勇發現了自己剛才的小動作。
“你還年輕,義父其實也快老了,將來,這朝廷是義父的,也是你的!”
塗傑聽到這話,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
雖然心裡嘀咕,明明隻比自己大個幾歲,但表麵上,還是參與進了這一副父慈子孝的場景。
“義父!孩兒永記義父之恩,義父是不會老的!”
“哈哈哈,是人,都會老的。”
胡勇先前在趙征那裡吃的癟,現在終於是感覺找補了回來。
“來人,給本相把這些垃圾都處理乾淨!”
“這一天天的,怎麼老是有人到本相處理政務的地方搗亂!”
塗傑在其身後,頓時翻了一個白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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