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什麼？不是說功過相抵，恕你無罪了嗎？”眼中帶著異色，看著上前一步，跪在腳下的嚴芷凝，李牧不解道。
是的，剛剛嚴芷凝二話不說，靠近上來‘噗通’就跪下了，李牧還以為她湊上來是內心不忿，畢竟聖女之尊，心高氣傲正常。
“殿下，我.....我想向您效忠。”
將這句話說完，嚴芷凝心中鬆了口氣，她終於說出來了，也不用再掙紮了。
驚訝寫在臉上，是的，李牧現在有點懵逼，他本來還想用異形幼體控製嚴芷凝，畢竟這個女人真的很出色，她或許差的就是血脈。
一旦她晉升為神女，絕對不會差，沒想到他剛過來，這聖女就跪下宣誓效忠了。
這啥意思啊？
皺眉看著腳下額頭點地的嚴芷凝，李牧暫時沒想明白她這麼做的理由。
“你考慮好了嗎？不是一時腦熱？我想你應該明白，向一位不是同族的神子效忠，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在高等區域，各大家族，是不限製本家族的聖女、聖子向其他家族的神女、神子效忠的，前提是自願。
但這麼做的結果，對其本身是有影響的，畢竟誰會為彆人養孩子呢對不對？
一旦向外族的神子、神女效忠，那麼每個月家族給予的月俸減半，畢竟你本身已經不屬於家族了，至於為什麼支付一半，這是一種投資，對外族神子、神女的一種示好。
當然，如果是本族的神子、神女
，就不會這樣，歸根結底，得力的始終是家族。
所以說，向外族神子、神女效忠，是一種很不理智，很少有人會做的行為，神子也是需要發展的，就會需要用到海量的資源，除非用不到的，不然很少會賞賜下來。
也就是說，效忠聖女、聖子在短期內，百害而無一利，直到效忠的神子、神女直上青雲，才會對他們有所幫助。
但如果中途夭折了，將血本無歸，實力也會遠遠低於同輩聖子、聖女，甚至被下一代趕超。
高等區域不是沒有發生過這種事，很多天賦不錯的聖子們追隨了其他家族的神子、神女，結果對方中途隕落，他們血本無歸，家族不再重視，資源分配平常，很快就泯然眾人，當個普通長老。
還有更慘的，成為家族聯姻的工具，失去自由。
這一個個先例，都像是一柄利劍，在提醒著每一名聖子、聖女，三思而後行。
如今嚴芷凝突然這麼做，不可能不知道後果如何，這也是李牧問她的原因。
麵對李牧的詢問，嚴芷凝直起腰，慎重的點了點頭，“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所做的每一步，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其實在第一天見到您的時候，我就已經在考慮這件事了。”
“第一天？為什麼？我不覺得我有那麼大的魅力，能走到聖女這個地步，天分、血脈、心智缺一不可，我不認為你是那種花癡。”這也是李牧奇怪的地方。
“
對，第一天！”深吸口氣，嚴芷凝抬頭看著李牧，“您可能不清楚，也或許是您習慣了，您有沒有想過，一名玩家，可以支配副本官方勢力，代表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