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慢慢的恢複了過來,雖然還是不認識十鳶,但依靠張家獨有的認人技巧,他也知道眼前之人血脈濃厚,不知道是他哪一輩的老祖宗了。
這也是為什麼當初張家來人,血脈上的壓製,在張家裡從來不是說說。
不過小哥也不知道他老祖宗突然在高興個什麼勁,在他差不多好了的時候,就被他老祖宗像帶小孩一樣帶出去逛街了,不停的買買買。
於是小哥在這段時間以來,得到了他人生中,少有的禮物,甚至可以說,多得都懶得數了。
雖然說老祖宗年紀是大了點,頭發是白了點,但那精氣神,就連小哥也比不了。
他被自家老祖宗指揮得團團轉,換了這樣換那樣,光衣服都買了不下十套。
托小哥的福,剛來杭州的胖子,與一窮二白的小三爺,得到一次換裝備的機會。
在處理事情之前,十鳶帶小哥去了藏地雪山部落的花海之下,帶他去看了看他的母親白瑪。
那是一個極為善良的女人,也是一位十分愛著孩子的母親。
小官,啟靈是身份,小官才是小麒麟的名字。
小哥跪在墳墓前,沒一會兒的功夫,沒有表情的臉上已經滿是淚水。
他忘了,自從那三天之後,他忘了母親,忘了小官,再也沒有找過,也不知道要找。
十鳶沒有勸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勸,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發展到現在的張家,如此的,詭異,不近人情。
小麒麟是個苦命的小崽子,不然她也不會因為願力出現在這裡。
祭拜了白瑪之後,十鳶又帶著小麒麟去散了散心,一路搖搖晃晃的來到了北京新月飯店。
而小哥身後自然跟著胖子和吳邪。
戲謔的看著眼前新月飯店四個大字,十鳶勾起嘴角,對著小哥說道:
“小官,走,我們去討債去了。”
帶著後麵三人就要進新月飯店,卻被飯店的守衛擋著,說是裡麵有拍賣會,需要有邀請函或者說有資金資格才能進入,現在不接待散客。
後麵的胖子十分上道的,掏出一張黑卡遞給那守衛。
十鳶整了整自己的衣領,小哥也有樣學樣,整理了自己的黑西裝,一起跟著走了進去。
今兒個新月飯店可真熱鬨,想到那樣東西,十鳶的心情也愉快起來。
沒辦法,人老了這脾氣就太好了,反正也不著急。
不過眼前突然出現個眉清目秀的小男孩,倒是長得有點標致。
好像跟小天真是朋友。
“前輩。”
十鳶笑眯眯的應了一聲,她就喜歡這種長得漂亮又有禮貌的小夥子。
像那種長得雖然好看,但良心卻被狗吃了的家夥就不太討她喜歡了。
“前輩不知道,小子有沒有榮幸邀請您到謝家的包廂?”
十鳶掃了一眼無邪,搖了搖頭:“不了,小花是吧,今天就算了,不太方便。”
今日她就是來砸場子的,牽連到其他人就有點不太好了。
拍賣會正在進行,上了二樓的十鳶直接坐在了左旁邊的椅子上,直接點天燈。
“今日和吳家小三爺一起來的頭發發白的女人坐到了點天燈的位置上,她應該就是張家人。”
“你不管嗎?”
“我拿什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