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鳶眼睛一閉一睜,不知怎的,竟來到一處陌生的地方。
雖然眼前的地方極為眼熟,但是十鳶一眼就看出來,這並不是她原來的地方。
想不清楚是什麼事情,十鳶就坐在屋頂上,聽見
身為溫氏宗主以及新一任的仙督,十鳶的實力可是比她的爹爹溫若寒還要強。
已經踏出那一步的她,如果不是她自己想,那麼
金子勳?不認識,十鳶輕輕敲打著膝蓋,在思考著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世界。
堂堂姑蘇藍氏宗主藍曦臣,皎皎君子,如今卻被一個不認識的人逼著喝酒,也沒聽說過有哪個青年才俊名叫金子勳。
要十鳶說,這金子勳就是蹬鼻子上臉,藍曦臣那個藍氏君子,有時也太過書生氣息。
不過接下來可就有意思了。
十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可不是她有意要偷聽的,而是魏無羨的聲音太過有標誌性並且太大聲了點。
“那我就在這裡直說了,請問金公子認不認識一個叫溫寧的人?”
溫寧,溫情的弟弟,魏無羨怎麼會提到他。
想著那個缺失了一縷神識,純真善良的小弟弟,十鳶難得分出心思關注著
金子勳一口否認道。
隻聽見魏無羨的聲音繼續想起:
“不,你一定認識一個叫溫寧的人。”
“一個月前你在甘泉一帶夜獵,追著一隻獵物,跑到了岐山溫氏殘部的聚集地,或者說是拘禁地,帶走的一批溫家門生為首的那個便是他。”
溫氏殘部,拘禁地,看來在這個世界,他們岐山溫氏有點慘啊。
聽著這些話,十鳶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有心情分析當前的現狀。
自己的爹爹自己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如果說這個世界沒有她的話,就爹爹那瘋狂的狀態,得罪這修真界也不足為奇。
清河聶氏那群耍大刀的傻子,雖然腦子不太行,但實力最強,爹爹要對付他們,肯定會派出大批精銳。
姑蘇藍氏全是一幫君子,家規三千多條,把自己捆成條條框框,也沒什麼大的影響。
雲夢江氏,一群遊俠,隨性自在,可惜,遇到個嚴厲的主母,上有家主主母過不和,下有弟子夾在中間受罪,修為也不足為懼。
蘭陵金氏的話,金光善是個牆頭草,就算真的要開戰,他肯定是出麵子工程絕對不出力。
怪不得一個小小的金子勳敢如此對待藍曦臣,就藍氏那群君子,估計受傷慘重,又怎麼可能跟現在的金家對上。
不一會兒的功夫,十鳶已經把這個世界的局麵分析的差不多。
可她始終想不通的是,就算金光善是牆頭草,依照他們溫氏的實力,最後就算是蘭陵金氏,不死也該脫層皮。
看來也隻有再聽一聽了。
走狗,十鳶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寒意,金子勳的命,她收定了。
其他人也就算了,但看在溫情的份上,十鳶和她弟弟溫寧的感情也不錯。
召陰旗,活誘餌,想著在她世界中慫的一批的金光善,十鳶氣急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