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被人指著鼻子大罵的場景引人發笑,他們一天小日子過得好好的,也沒想到被曾經的佛爺拉來做這種事情。
自己不懷好意將事情透露給上方的人,如今事情沒辦好,還要恩將仇報,霍當家敢說,如果不是張起靈,他們所有人都要葬送在其中。
不敢惹上張啟山,不代表她就看得慣張啟山的所作所為。
二月紅就更加不在意,本來丫頭死了他就孤身一人,孩子這些也都早早的送走。
至於陳皮,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好人,可以說壞的明目張膽,但他也看不慣張啟山那副偽君子的模樣,簡直令人作嘔,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說的就是張啟山。
反正他師娘死了,他在這個世上唯一在乎的人也沒了,誰生誰死的跟他沒關係,要是死的是張啟山就更好了,一天天的站在上麵不拉屎。
齊鐵嘴站在佛爺的身旁,他此刻神色大變,完了完了,徹底完了,這是大凶的征兆。
而張日山在第一時間也跑了過來,他感受到了沉重的壓力,佛爺是窮奇,但他張日山可是麒麟。
一股沉重的壓迫感直麵他而來,比他遇見所有的麒麟血脈都可怕,實在是控製不住,“啪”的一聲跪在地下。
“瞧瞧,瞧瞧,阿鳶姐,沒想到一個叛徒都會行如此大禮,他還知道自己身負麒麟血脈呀,一天天的跟著一個窮奇算計自己的族長。”
坤寧捂著嘴調笑道,眼神卻一刀刀的刮著張日閃山,想著該怎麼處理這個叛徒才好,要不千刀萬、剮大卸八塊。
這話說得陳皮直接笑出了聲,他一向的囂張,手段狠辣,更何況這來的張家人明顯是清理門戶,此時不笑什麼時候笑才好。
他就是要當著張啟山的麵大聲的嘲笑,讓他一天天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二月紅默默縮小自己的範圍,他是個聰明人,這張家人要找人算賬,真要說起來他們也是該被算賬的人,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去招惹人家了,陳皮是個蠢貨,還是一如既往的沒長腦子。
其他就九門幾人,看好戲都看好戲,擔心的擔心,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張日山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了,張啟山想把他扶起來也扶不起來,看見這一幕忍不了直接拔槍,麒麟血脈再神奇還能有槍快。
“你們到底是誰?想乾什麼?給我放開副官。”
張啟山對張日山是真的好,好到張日山不惜背叛族長,也不願意背叛張啟山,他勸不住張啟山,隻能默默當他的幫凶。
他到現在也心心念念著佛爺的安危,眼前這三位女子,絕對不是拿槍就可以威脅到的,這是一種來自生命的直覺。
“坤音。”
瞧著張啟山手上拿著的那玩意,十鳶皺了皺眉頭。
就這麼一晃眼的功夫,大家就看見剛剛拿著槍的佛爺已經跪倒在地上,手腕呈不自然的扭曲著。
坤音不喜歡說話,但她行動力是杠杠的。
一腳踩在張啟山的背上,將他整個人都踩進泥土裡。
聽見動靜的九門卻也紛紛圍了過來,特彆是跟著張啟山走的那些張家親衛,其他九門之人看見這家老大沒發話,自然不會做多餘的事情。
張日山是真的急了,他想讓他們都退下都走,可怎麼著也動彈不了地點,這就是麒麟血脈的威壓嗎?可明明在族長身上也感受不到這麼強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