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凶的不行的陳皮回到家就是個帶孩子的奶爸,畢竟這孩子是打不得,罵不得,餓不得,也凶不得。
實在是太可怕了。
比陳皮在外邊做生意還要可怕。
那些個人嚇兩下子就老實了。
可對家裡人不能這樣。
師娘把他當孩子的哥哥,說收徒弟,又不是說打下手的。
自然跟孩子也沒什麼區彆。
所以陳皮一邊嫌棄著一邊幫師娘帶孩子。
直到陳皮出師以後,雖然孩子長大了一點,沒有以前那般的皮。
但陳皮在外邊上班挺好的。
可能是陳皮一手帶大的原因,又或者是哥哥這一身份。
反正小孩特彆的粘他,每次的陳皮一回來,就倒騰著自己小腿,跑過去找他的陳皮哥哥。
而且無論陳皮躲在哪裡,總能被小不點抓住。
二月紅倒是挺開心的,他這一生就兩件喜歡的事情,一件事情是喜歡自己的媳婦十鳶;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喜歡唱戲。
孩子這種東西他也不好扔,但他自己去粘著彆人就不能怪他了。
日子在平淡又無味中過去,反正十鳶閒來無事就去殺兩個敵人助助興。
而且算命那小子,怎麼著也不能輪到外邊的日本人欺負。
一刀一個小朋友,算命的在旁邊興奮鼓掌。
活該讓你們欺負算命的。
不知道他可是有老大罩著的。
俗話說金大腿要抱好,算命的見到十鳶的第一眼就恨不得抱著她的大腿不放。
那可是他異父異母的親姐妹。
在算命的死纏爛打之下,十鳶倒是和他處成了不錯的朋友。
雖然這個人不僅手欠,嘴也欠。
但怎麼說呢?算命的有自己的生存方式。
時間慢慢的過去,最近的長沙城發生了一件大事,一架鬼火車來了。
上麵全是死人,張啟山身為長沙的長官,自然要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可是聽二月紅說跟以前紅家死了很多長輩有關係。
十鳶眉頭一皺,那地方可不興進去。
還叮囑二月紅他不許參與這件事情。
二月紅笑著說道,他都不怎麼下地了,怎麼可能參與到這要命的事情去。
殊不知紅家死了多少前輩,也沒有把那個墓弄明白。
霍錦惜得知張啟山都沒有吱會一聲,直接去了她們霍家的地盤。
氣得她連覺都沒有睡好,直接來找十鳶吐槽。
哪怕張啟山他是九門之首,說辦事情也不是這麼辦的。
實在不行有本事你就做的更加隱秘,彆讓她們霍家的人知道,還真當他們霍家的人吃乾飯的。
三娘子的臉色鐵青,一個廢棄的礦山,難不成她還會把著不放?
十鳶熟練的順毛,她又不是張啟山,怎麼可能知道他腦袋裡在想什麼。
而且這麼明顯的一個鉤子,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硬是要下去。
長沙九門做什麼起身哪個不知道,那輛火車就這麼恰恰好的停在了長沙。
這不是明擺著要讓人下去。
要十鳶說,那地方那麼危險,你下去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