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謝我什麼!我隻是對你現在的境界感到有些好奇罷了。如果不是感到好奇,即便是你被那些人殺了,我也不會出手相助的。”白發男子坐在那裡看也沒看顏則,便做出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對顏則擺了擺手說道。
“對前輩來說可能是舉手之勞,但是對晚輩來說,這可是救命之恩,雖說晚輩的修為在前輩的眼中不算什麼。但晚輩還是要說上一聲,倘若日後有用的到晚輩效勞的地方,還請前輩儘管吩咐,晚輩一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
顏則在一旁信誓旦旦的說著,而大廳內的四人,則是在推杯換盞間,說的是有說有笑,仿佛沒有聽到顏則說話一般。
這讓門口的顏則一時間有些尷尬了起來,低著的頭,忍不住地看向身旁的童男。
那眼神中仿佛是想讓對方,為自己說上幾句解圍的話語。但是童男像是沒有看見顏則的眼神似的,頭顱高高的揚起,將那小小的下巴對準了顏則。
隻是礙於童男的身形矮小,怎麼看都是童男在仰視著顏則,這讓他的心中頓時翻起了陣陣白眼。
隨著大廳內推杯換盞的聲音消失,之前的那位白發青年也對這身邊的三人說道:“不知三位道友,有沒有看出門口的這位小友,修為和身體上有沒有什麼異常。”
“異常?”一位臉上帶著一道長長疤痕的中年人,摸了摸胡子,嘴中隻是沉吟了一下,就看向門口唯唯諾諾的顏則。
隻是一眼,顏則就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接著就感到一股極其強大的神識之力,向自己掃射而來。
此時的顏則還在擔心如此近的距離,又是這般仔細地檢查,不知道自己身體裡那神秘的氣血,會不會被發現。
接著又是兩股強大的神識掃過顏則的身體,此時的他,雖然想極力穩住自己的身形,但是這股威壓可不是心裡克製,就能抵擋的了的。
在三股神識過後,顏則的身上也是濕透了,但他臉上還不能表現出其它的表情,隻好規規矩矩地雙手傅立的站在那裡。
“玲瓏道友,這不就是強行突破到築基期,而沒有修煉與其相對應的功法嗎?這點小事還值得道友大驚小怪的。”最先觀察的那位中年男子,不解的向著白發青年問道。
白發青年聽了隻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而是把目光投向另外兩位,想聽聽他們有什麼發現。
這一男一女二人相互對視一眼,也是搖搖頭,齊聲說道:“我等二人的發現也和曲道友一樣,均沒有發現什麼特彆之處,不知玲瓏道友有什麼高見?”
白發青年聽了也沒說什麼,隻是嗬嗬笑了一聲,對著三人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發現,隻是有些好奇罷了。這位小友,在沒有修煉築基期功法的同時,居然承受住了,那股龐大的法力反噬,可想這位小友一定是有什麼機緣了。不然的話這種凡俗肉體,早就爆體而亡了。”
“咦!還真是!還是玲瓏道友心細,居然連這些都能想到。佩服!佩服!玲瓏道友當服一大白。”彆看那中年男子一臉的凶惡相貌,但是其言談舉止倒是豪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