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裴徹要做武官,奈何寧國公府隸屬於文人派,與武將很少來往,若想讓裴徹有出頭之日,上下打點都需要很多錢。
而恰好,沈欣月私下經營的產業進項不錯,能填補窟窿。
否則裴徹一個從小養尊處優的紈絝,前期被放在步兵營裡,怎麼從戰場上活下來?
他不懂怎麼和同僚斡旋,更不懂討好上司。
但凡他衝動一次,就得她在後麵擺平一次。
沈欣月在背後操碎了心,才換來裴徹的成長、虞氏的信賴,結果在沈妙儀眼裡,卻隻能看見光鮮亮麗的一麵?
“大造化?”沈欣月意味深長地重複一遍,眼中仿佛透著疑惑。
這“一無所知”的模樣,讓沈妙儀愈發得意。
“是啊,”沈妙儀對未來滿是憧憬,“隻是更具體的,我不能說了,天機不可泄露。”
沈欣月失笑,“既然不能說,妹妹為何還同我說?”
聞言,沈妙儀眼中的精光更甚,鄭重其事道:“姐姐生了副商人頭腦,若是能幫我經營生意,將來我定不會虧待姐姐的,即便姐姐被世子厭棄,我也不會棄姐姐於不顧。”
什麼玩意?
算盤珠子都蹦到沈欣月臉上了!
前世日進鬥金的生意,被沈妙儀眼紅去效仿,也很正常。
可她竟不要臉地要求沈欣月替她經營賺錢?
這世上哪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呀!
沈欣月倒想聽聽她能說出什麼理由,“你為何不自己去做?”
沈妙儀挽著沈欣月的手,語氣為難,帶著掩不住的鄙夷:
“自古商人位卑,哪有世家千金、夫人親自出麵做生意的?”
“可姐姐不同啊,”沈妙儀頓了頓又道,“姐姐的母親本就出身商賈,你身上流著商人血液,做這些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這高高在上的言語,讓沈欣月實在無法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