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2 / 2)

突然有什麼探入被褥,在她腰際遊移摩挲,癢癢的。

她忍不住道:“好熱。”

想脫衣服。

“彆動。”壓在被褥上的男人,突然停了動作。

沈欣月難受道:“不脫掉,怎麼睡嘛?不睡,怎麼留後嘛?”

聞言,他將她的被褥遮蓋嚴實,忽而與她隔開距離,摸摸她滾燙的額頭,聲音低啞道——

“你喝醉了,不宜做此事。”

沈欣月怎麼肯,“那你親我乾嘛!”

他輕咳一聲,“起來吃點東西。”

說著,讓人煮了餛飩,給她扶起來吃了幾口。

沈欣月沒什麼感覺,醉呼呼的,吃東西也沒什麼感覺。

不過肚子裡暖暖的,很快就睡著了。

*

滴酒未沾的裴雲瑾,耳朵的粉紅色在回到書房後,才慢慢褪回原本膚色。

留後?他忽地響起沈欣月的說辭。

倒是個新鮮的說法。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快死了。

雖是這樣想,他的眼底眉梢卻都覆上了笑意,提筆在宣紙上,平心靜氣地練起字來。

一筆一劃,珍之重之。

白紙之上,落下的筆墨,赫然形成一個“央”字。

裴雲瑾望著這字,嘴角勾起,心情愈發愉悅。

正此時,陳書拿著小玉瓶進入書房,看見裴雲瑾時將玉瓶背過身後,乾笑一聲——

“世子,您沒歇在少夫人那裡啊?”

裴雲瑾被打擾有些不爽,“有什麼話,直說。”

陳書悻悻地將玉瓶拿出來,“大夫那邊驗出來了,這哪裡是什麼降火的藥,分明是……上火的藥!”

“上火?”裴雲瑾一時沒想進去。

陳書尷尬點頭,“虎狼之藥。”

什麼用途,不言而喻。

裴雲瑾剛剛還沉溺的臉色驀然沉了下來,“知道了。”

他聯想起,前陣子寧侯的突然發情,恐怕也是這藥物的緣故。

難怪那天,妻子說要培養感情,要喂他喝蓮子羹。

現在想來,都能說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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