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日來時,我突然覺得良心不安,所以乾脆跟夫人坦白算了。”
沈欣月沒想到以這種方式得知前因後果,“所以你對裴雲瑾並無私情?是他單方麵掛念你?”
趙泱泱不解,“夫人應該是誤會了,我雖照顧過裴世子,可他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
怎麼會不記得,沈欣月搖頭,“不可能,我聽他提起過泱泱。”
“夫人定是誤會了,”趙泱泱覺得離譜,“泱泱這個名字,是我近日改的,我原本叫宋翹楚。”
啊。
那裴雲瑾那晚喊的誰啊?
沈欣月還未深想,又聽宋翹楚輕笑一聲——
“看來夫人不知道的有很多,我雖不知您說的泱泱是誰,但我可以告訴您其他的。”
沈欣月探究地看過去,卻見宋翹楚搓了搓手,這意味太過明顯。
若是談生意,那她可真對宋翹楚另眼相待了,“你的信息總得讓我覺得物所超值才行。”
宋翹楚頗自信,“那天,夫人問我的朋友,裴世子生的是什麼病,我朋友沒有回答你,我可以回答。”
宋翹楚的朋友,就是那位王府帶路的侍女。
五百兩,若是能知道真相,也是值得。
沈欣月:“成交。”
宋翹楚默了默,“但這事關重大,王府和裴家一直保密,我告訴了您,您可不許出賣我,您得假裝不知道。”
沈欣月耐著性子,先點頭再說。
終於,聽宋翹楚壓低聲音,道:“中毒了,成了啞巴。”
啞巴。
這已經不是巧合了,沈欣月心中掀起驚濤駭浪,與她前幾個時辰的想法不謀而合。
隻是,她不敢相信,哪怕現在,也無法完全接受。
因為一旦接受,前世的許多事情,好像說不通了。
謝霖為何要冒充?這對謝霖又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