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陛下!”下麵的安國將士紛紛開懷暢飲。
李鎮業和李守基兩人看了一眼脫下了銀色戰袍的年輕將軍一眼,然後自顧自的飲用美酒。
年輕將軍喝了一口酒,將手中的酒杯放下,對著坐在他旁邊的梧帝說道:“陛下,這安國的麥酒,可還曾合您的胃口?”
“噗……”梧帝輕輕抿了一小口,又立即將那麥酒給吐了出來:“你們這安國的國宴也太不正式、太隨意了,竟然拿出一些如此差勁的酒來招待將士們。”
梧帝用手抹了一下嘴唇,一臉的嫌棄:“這什麼酒?又苦又澀,實在是難以入口。”還是他們梧國的美酒好喝,等他回去梧國,定要痛飲一番。
說完,梧帝徒手抓著桌麵上的雞腿往嘴裡塞,不得不說,雖然這安國的酒不怎麼樣,可是這飯菜倒也還可以勉強入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一路上吃得不好,還是由於被俘時梧帝鬨了幾天脾氣不吃飯,所以此時的梧帝吃起飯菜來,雖說不是很狼狽,但看起來卻完全不像一國之君。
年輕將軍給自己倒了一杯麥酒,不緊不慢的說:“戰事已結束,百姓們不用再忍受戰事之苦,隨不隨意、正不正式又有什麼關係?”
然後他飲了一口麥酒,接著說道:“以後參加安國的國宴的機會可多著呢,陛下,我勸您還是早點習慣這麥酒才好。”
聽到年輕將軍的話,梧帝啃著雞腿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回到梧國。
年輕將軍舉著酒杯,對著梧帝敬酒,梧帝也拿起桌麵上的酒杯。
兩人在下麵的動作,被坐在上方的安帝和身邊的寵妃初貴妃看在了眼中。
“哎呀,朕這外甥一轉眼就已經長大了,還真是一表人才呀。看來,朕得為同光賜一門婚事才行。”安帝滿臉的笑容。
原來,此年輕小將不是彆人,正是被賜了國姓的已故長公主之子,小侯爺李同光,也就是多年前跟在任如意身後哭哭啼啼的鷲兒。
初貴妃原本拖著下邊,滿眼癡情的看著下方的李同光,聽見安帝的話後,她坐好了身子:“陛下,同光此次大敗梧軍,還生擒了梧帝,如此大的功勞,光憑一個賜婚,怎麼夠呢?”
“啊?”聽著初貴妃的話,安帝轉過來看著他,“依愛妃之見,朕當如何賞賜?”
“陛下,這除了美人,難道不打算給小侯爺升個官職嘛?”初貴妃嬌滴滴的說道,“以妾身來看,生擒一國之君,封個國公,也不為過吧?”
初貴妃的話一出,下麵的李鎮業和李守基等人舉著酒杯的手不動,認真的聽著安帝的回應。
“此事容後再議,喝酒,喝酒。”安帝避而不談,雖然他表麵上看中李同光,但終歸他不是自己的兒子,他不願將眾多的權利交到李同光的手中,他隻是將李同光當一把利刃,好滿足他掠奪他國疆土的工具罷了。
聽得安帝沒有答應封李同光為國公,李鎮業和李守基兩人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便端著酒杯繼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