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輝、蔣穹兩人護著楊盈和杜長史,躲在岩石後麵。可惜,被敵軍發現了。一批敵軍繞過了寧遠舟等人,來到了岩石後。
丁輝和蔣穹奮力殺敵,可架不住敵人越來越多。
蔣穹被數名敵軍團團圍住,逼到了山崖上,丁輝揮著劍,解決了一些敵軍,可是卻被四名敵軍用刀壓住了他的劍,逼到了岩石上。
眼見著丁輝、蔣穹就要命喪敵軍之手,楊盈從衣袖裡拿出任如意給她護身的匕首,衝了出去。
“呀!”楊盈握著匕首,刺向一個壓製住丁輝的敵軍的脖子上。雖然她很害怕,可是如意姐說了,她要勇敢,她不能讓如意姐失望。
楊盈突如其來的襲擊,解決了一名敵軍,剩下幾名敵軍轉身看向了楊盈,一名敵軍揮劍,劃傷了楊盈的手臂。
丁輝趁那幾名敵軍不備,連忙揮劍將他們砍殺。
不遠處的蔣穹眼見著就要死在敵軍的劍下,卻聽見“嗖嗖嗖”的幾聲,幾支箭插入了他們的脖子上。
楊盈、蔣穹和丁輝看向箭射來的方向,杜長史站在那邊,一手握著弓箭,嘴裡不停的說道:“罪過!罪過!”
“殿下!”丁輝和蔣穹連忙將楊盈扶了起來,幾人連忙往後邊的安全地帶退。
等退到了安全地帶,杜長史看著楊盈手上的傷:“殿下,丹陽王怎麼如此手足相殘?”
楊盈在知道自己是被皇嫂和丹陽王兄送去安國送死的真相之後,對他們就不抱希望了。所以她並沒有回應杜長史的問話,反而看著杜長史道:“杜大人,您怎麼還會這個?”
杜長史扶著楊盈道:“君子六藝,這射禮便是其中之一。”當年,他也是堂堂正正憑本事考上的。
“哦,這樣。”楊盈看著自己手上不斷流血,傷口很疼,可是她難得的沒有哭,因為如意姐說過,哭是無法解決問題的。
“唉!”杜長史歎了口氣,“丹陽王怎麼做出此等之事?害得老夫區區一名文官,居然也手沾鮮血!罪過!罪過!”
任如意、寧遠舟、錢昭、孫朗、柴明等人越殺越猛,反觀周健的部下,人數越來越少。
周健眼見今天不能將寧遠舟的項上人頭給取下,他雙手握劍,大聲喊道:“所有人,聽我指令:呈防護隊形,慢慢後退!”
“是!”聽到周健的話,大部隊敵軍朝著周健身邊靠攏,裡麵一圈的士兵一手舉著護盾,一手握著劍,外麵一排士兵,舉著弓箭對著前方,他們保護著周健,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看著周健就要逃,寧遠舟道:“擒賊先擒王。”周健要是不死,勢必會再反撲,屆時,更難解決。
任如意沒有說話,揮著劍奮力擊殺意圖牽住她腳步的敵軍。
寧遠舟揮著劍,砍著身邊的敵軍,正當他和前麵數名敵軍交手的時候,身後幾名敵軍揮著劍飛身朝他砍來。
寧遠舟還沒有回頭,不遠處的任如意看見,揮劍將麵前的敵軍抹了脖子,然後將手中的劍飛了出去,將衝到寧遠舟身後想要偷襲寧遠舟的幾人串成了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