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意見楊盈焦急的拉著自己就走,隻好隨著她去。
於十三也推著錢昭道:“快走!免得美人兒等會又反悔了。”
錢昭等人連忙就走,留下了寧遠舟斷後。
見任如意已經上了馬車,寧遠舟看著金媚娘道:“金幫主,剛剛如意提到的鷲兒,究竟是何人?”
金媚娘避而不答:“這個,寧堂主還是自己親自去問尊上吧。”
“多謝金幫主。”寧遠舟拱手告辭。
夜間,任如意坐在後院裡,托著腮幫子想念著鷲兒。
“夜間冷了,小心著涼。”寧遠舟手抱著披風走來,將披風披在了任如意的肩膀上。
“不會。”任如意站了起來,抖落了寧遠舟披上的披風。
“如意。”寧遠舟如何看不出來,任如意在不高興,可是,他明明也沒有做什麼呀?
任如意看著寧遠舟,道:“怎麼?寧堂主不去當金幫主的入幕之賓了?還有心情在這裡關心我?”
寧遠舟將落在地上的披風撿起來,看著如意道:“如意,金幫主可是你的心腹,你難道還信不過她嗎?就算你信不過金幫主,還信不過我嗎?”
“我有什麼好信不過的?寧堂主一表人才,有人喜歡,那也正常。”
“嗬。”寧遠舟笑著靠近了任如意:“我知道了,如意你在生氣。”
“是呀,你明明答應幫我查找娘娘的死因的,可是你還沒有幫我完成這件事,我怎麼不生氣?”任如意開口道。
“不對。”寧遠舟搖了搖頭,微微彎腰靠近了任如意,雙眼看著任如意道:“不是這個。你是看到彆的女子和我親近了,所以你生氣了,你在不開心,這證明了你心中有我,所以你在吃醋,對不對?”
“才不是!”任如意立馬否認。
寧遠舟輕輕的將那件披風披在了任如意的肩上,細心的幫她係好:“如意,你能吃醋,我很開心。也許你自己都不知道,其實你心中有了我的位置。隻是你不懂,而且,你又不願意去深思。”
寧遠舟繼續說道:“但是我懂,這種感覺,就像那天你在金沙樓喊了妖童美人前來陪伴喝酒一樣,我醋壇子都快掀翻了。可是你呀,一點都沒有發現。”
“我哪裡有妖童陪伴?才喊了妖童過來,就被元祿攔住了不讓近身,後來還被錢昭直接趕走了好嗎?”任如意還是有些生氣。
“我知道。”寧遠舟點了點頭,要是那些妖童近了如意的身,他們就不會那麼平靜了。“那不是還有美人作伴嗎?”
“美人也不行嗎?”任如意看著寧遠舟。
寧遠舟寵溺的笑道:“你呀,真不自知。你不僅惹公子哥,還惹小娘子。你今天沒瞧見?阿盈和金幫主兩人為了爭你,都快打起架來了?”
任如意撇了撇嘴:“哪有那麼誇張。”
寧遠舟認真的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