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抱歉。”寧遠舟伸手,將地上的任如意扶了起來。
“寧遠舟,剛剛明明說好的,你隻需在在一邊觀戰就可以了。”任如意看向了寧遠舟。
“可是,我無法看著那人要殺你,我卻無動於衷。”雨水打在了寧遠舟的眼睛,他真摯的看著任如意,“比起你受傷,我更願意你氣我出手。”
大不了如意生氣了,他就多哄哄。可要是如意受傷了,那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瓊珠和一群朱衣衛見那男子落在了他們麵前,濺起了一地的泥水。
瓊珠吩咐著身邊的朱衣衛道:“給我上!”等見眾人紛紛揮著劍朝著寧遠舟和任如意攻了過去,瓊珠自己便悄悄往後跑了。
任如意的眼角瞥向了逃竄的瓊珠,冷笑著道:“想跑?”問過她手中的劍了沒有?
任如意提著劍,飛向了瓊珠,寧遠舟也上前,一劍一個,將那些朱衣衛解決。
任如意追上了瓊珠,將劍“噗嗤”一聲,捅進了瓊珠的身體裡,然後伸出腿,一腳將瓊珠給踹了出去。
瓊珠身子倒地,跪落在地上,她滿嘴鮮血,不解的看著任如意:“你到底是誰?”
任如意沒有和瓊珠廢話,一劍將瓊珠給抹了脖子。
等瓊珠倒地身亡後,任如意才開口道:“殺人者,任辛是也。”
此時,寧遠舟也將其他的朱衣衛給解決了。
“如意。”寧遠舟剛收起劍,就看見任如意的身子要倒了,他連忙上前,將任如意抱在了懷裡。
任如意已經閉上了眼睛,暈了過去。
寧遠舟伸手摸了摸任如意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
寧遠舟抱著任如意,一邊跑,一邊喊道:“錢昭!錢昭!如意暈了!”
錢昭在遠處聽見了寧遠舟的聲音,帶著歐陽氏便立即趕了過來。
“怎麼了?”錢昭看向了寧遠舟懷裡的任如意。
“剛剛解決完朱衣衛的人,她就暈了。”寧遠舟焦急的看著錢昭,“你快點看看。”
錢昭伸手,探了探任如意的脈搏,鬆了口氣:“沒什麼,表妹隻是這幾天身子有些虛弱,不能沾了冷水。”
錢昭之前便已經探出來了,任如意這幾天會來月事,原本應該是在三四天後的。隻是沒想到這一場冷雨,應該會讓她提前。
寧遠舟鬆了口氣:“沒事就好。”
錢昭看著越來越大的雨,對寧遠舟說道:“老寧,我們先找個躲雨的地方,這雨很涼,得讓表妹將衣服烘乾。”
寧遠舟點了點頭:“好,劉家莊距離這裡不遠,我們去劉家莊。”
“嗯。”錢昭點了點頭。
然後錢昭帶著歐陽氏,寧遠舟帶著任如意,四人騎著兩匹馬,奔向了劉家莊。
在一戶農家裡,錢昭用些錢換了幾身衣服,歐陽氏自己換好衣裳之後,幫任如意也換了一身衣服。
寧遠舟和錢昭兩人身材比較高大,沒有找到合適的衣裳,便生了火將身上的衣服烤乾。
“伯母,幫表妹換好衣裳了嗎?”錢昭還借了廚房,熬了紅糖薑茶端了過來。
歐陽氏從裡邊將門打開,將錢昭迎了進來:“換好了。”
錢昭走了進來,寧遠舟也跟在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