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明:“……”大哥你還真是狗,自己拉著如意風流快活,完了還要將他拉過來乾活,這是人乾的事?
“走快點,表妹還等著呢。”錢昭已經走遠了,然後他的聲音傳了過來。
“來了。”柴明握著手上的劍,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而另外的汪國公府中,十七日午間,汪國公吐了一大口血,然後卒於府中。
“金屑古來都是賜死之物,其他飲下玉泉玄石的賓客都沒事,卻偏偏是父親出了事情,這分明就是衝著父親來的。”汪世子跪在了大皇子的麵前。
大皇子看著那盒子中,汪國公宴席上用過的杯盞,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大皇子憤怒的一拂袖:“肯定是老二,如今也就隻有他能夠和孤一爭高下。”
汪世子抬頭,看著大皇子:“二皇子?”
大皇子肯定的點了點頭:“對,肯定是他,他一直都想和孤爭奪太子之位,嶽父正好是孤的得力乾將,他肯定想方設法的將嶽父給除掉。”
“殿下,求您替臣衛父親討回公道。”汪世子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大皇子連忙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汪世子,開口道:“你放心,汪國公乃是孤的嶽父,孤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理。二弟既然開始對輔佐孤的大臣下黑手,孤自然也要開始反擊。”
“你等著,孤這就向父皇告狀去。”大皇子匆匆忙忙的離開了汪國公府,路上,還不忘讓人去往二皇子的府上栽贓陷害,很明顯,大皇子這次是下了決心,要將二皇子置之死地。
“父皇,求您替兒臣做主。”大皇子見到安帝,便哭著跪拜到安帝的麵前。
安帝正在處理政務,看見大皇子哭哭啼啼的,一臉的不耐:“你可是一個皇子,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父皇,二弟殺害了兒臣的嶽父汪國公,求父皇替兒臣做主。”大皇子抬頭,看著龍椅上的安帝道。
“證據呢?”安帝反問道,“你說老二殺害了汪國公,你倒是將證據拿出來,朕要看到證據,而不是聽你的空口說辭。”
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間的內鬥,安帝早已經有所耳聞,但是隻要他們兩兄弟鬨得不是很過分,他一向都是置之不理的。
畢竟,老大和老二都想坐上這龍椅,生於帝王之家,有野心,是一件好事。
“父皇,兒臣並無證據。”
安帝看著大皇子:“拿不出證據?那你便是汙蔑。”
“父皇息怒!”大皇子連忙將頭低下,“雖然兒臣找不到二弟殺害了汪國公的證據,但是兒臣收到可靠消息,二弟在府上藏了龍袍,意欲謀權篡位。”
“此話當真?”安帝聽到這話,頓時便怒火中燒,他可以容忍他的兩個兒子之間有個小打小鬨,可是他無法容忍他的兒子想要奪走他的皇位。
“千真萬確!”大皇子點了點頭,剛剛他從汪國公府回來,進宮見父皇之前,他就已經安排好人去做這件事情了。
不愧是安帝的兒子,他知道安帝的逆鱗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