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喊這名字,你不配!”任如意咬牙切齒道,然後將手中的劍架在了李鎮業的脖子上。
“阿辛!”李鎮業連忙喊道,“彆殺我!”
任如意狠狠地瞪著李鎮業,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但最終還是慢慢地收回了劍。
李鎮業見任如意收回了劍,眼睛立即亮了起來,露出了諂媚的笑容:“阿辛,我就知道,你下不了手。”
任如意麵無表情的看著李鎮業的臉,冷冷地道:“我不殺你,隻是看到娘娘的份上。”
李鎮業勾結北磐人的事情,就算自己不殺他,等回到了安國,他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阿辛!”李鎮業滿臉不可置信地看向任如意,語氣裡充滿了失望和難過,“難道我們之間真的一點情分都沒有嗎?”
李同光見李鎮業情緒激動,生怕他會傷害到任如意,連忙上前拉住任如意的胳膊,將她往後拽了幾步,護在了身後。
同時,他一臉警惕地看向李鎮業,警告道:“二皇子,請你自重!說話注意分寸!我師傅跟你可沒有任何情分。”
李鎮業看著任如意任由著李同光拉著她的手,臉上毫無一點不滿之意,他心中頓時燃起一團怒火,大聲怒吼道:“李同光,你給我鬆開阿辛的手!”
李同光聽到這話,卻隻是高傲的仰起臉,不屑的看了李鎮業一眼,然後囂張地回答道:“就不放,你能奈我何?”
說完,他還順手摟住了任如意的腰,得意洋洋地挑釁地看著李鎮業。
任如意知道李同光這是故意在氣李鎮業,也由著他去鬨。
畢竟,鷲兒是她的人,而李鎮業,可不是。於是,她並沒有推開李同光的手,而是默默站在原地,一言不發。
李鎮業見此情形,氣得快要抓狂,他瞪大眼睛,怒視著李同光,咬牙切齒地說道:“阿辛!你怎麼能允許李同光抱你?”
麵對李鎮業的質問,任如意顯得十分淡定從容,她不緊不慢地回應道:“與你何乾?”她的聲音冰冷而無情,仿佛在告訴李鎮業,他們之間並沒有任何的關係。
“又是這樣……”李鎮業雙目通紅,眼底滿是不甘與委屈,聲音顫抖地喊道:“你為什麼一直就看不見我?”
曾經無數次,當她踏入這皇宮之中時,他總是滿心歡喜地盼望著、期待著,然而她的視線卻從未停留在他身上,仿佛他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唯有當母後與他嬉笑玩鬨時,她的目光才會順帶落在他身上那麼一瞬。
李鎮業緩緩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失落和絕望,直直地盯著任如意,嘶聲道:“以前也是如此,每一次,你的眼中隻有母後和李同光,而我卻被你完全忽視!我究竟哪一點不如那個生父是低賤樂工的賤人?”
任如意剛剛提起一隻腳,還未來得及落下。
一旁的朱殷立刻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李鎮業的身上,將他踹倒在地:“放肆!竟敢對尊上不敬!”
然而李鎮業卻無暇顧及一旁的朱殷,他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依舊死死地盯著任如意,繼續質問道:“阿辛,我到底是哪裡比不上李同光?”
任如意:“……”
二皇子這是,被打傻了?
元祿站在了任如意的身邊,掰著手指道:“嗯,你沒李同光年輕、沒李同光位高權重、沒李同光俊美、沒李同光的好身手、沒李同光癡情……”
“噗嗤”一聲,於十三他們笑出聲來:元祿是會紮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