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意坐在孫朗身旁,眼神有些迷茫地盯著前方,默默思考著接下來的計劃。
然而,疲憊感逐漸湧上心頭,她感到眼皮越來越沉重。
最終,她無法抵抗困倦,輕輕地趴在孫朗的身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這五天來,孫朗一直處於昏迷狀態,而任如意則全心全意地照顧著孫朗。
任如意定時為孫朗擦拭身體、喂孫朗吃的和水,還會輕聲與他說話,希望能夠喚醒孫朗。
每一個細節,她都做得格外用心,仿佛孫朗就是她生命中的全部。
在第六天的清晨,一邊的火焰照亮了孫朗蒼白的臉龐。就在這時,孫朗的睫毛微微顫動,緩緩睜開了雙眼。
“朗朗!”任如意驚喜地叫道,她一直守在床邊,此時立刻握緊了孫朗的手,眼中滿是欣喜和期待。
孫朗試圖坐起身,但身體的虛弱讓他有點力不從心。
任如意見狀,急忙扶住他,小心翼翼地將他扶起,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看到孫朗醒來,任如意的眼眶瞬間濕潤了,淚水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
“你怎麼哭了?”孫朗抬起手,輕柔地抹去任如意臉上的淚水,關切地問道。
任如意搖了搖頭,緊緊握住孫朗的手,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我隻是高興……你終於醒了。”
這些日子以來,孫朗一直昏迷不醒,她心中的擔憂和恐懼難以言表。如今見到他蘇醒,所有的情緒都化作了喜悅的淚水。
孫朗望著任如意的眼神裡滿是疼惜和自責,輕聲說道:“如意,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孫朗的心裡充滿了愧疚,覺得自己沒有好好保護任如意。
任如意望著孫朗:“朗朗醒了就好。”
“如意,你有沒有受傷?”孫朗焦急地詢問著,他擔心在跳入山洞的時候,任如意也受了傷。
任如意搖了搖頭,眼中滿是關切地看著孫朗,急忙說:“我沒事,朗朗將我保護得很好。反倒是朗朗,你身上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聽到這話,孫朗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我沒事。”
孫朗溫柔地摸了摸任如意的頭,“男人本來就應該保護好自己喜歡的女人。”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仿佛這是他作為男人的責任。
接著,害怕任如意會自責,孫朗又打趣道:“而且,我皮糙肉厚,一點點皮外傷,算得了什麼?”
然而,就在這時,孫朗突然感覺到自己臉上一陣劇痛襲來。他下意識地伸手一摸,卻摸到了一道長長的傷疤。
他忍不住苦笑一聲,開玩笑地對任如意說:“我現在是不是特彆醜?”
其實,他心裡清楚,自己本來就長得不算出眾,如今又多了這麼一條恐怖的傷疤,恐怕真的是毀容了。
但他不想讓任如意太過擔心,所以故意用輕鬆的語氣來調侃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