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琬音雖然很想罵回去,但是他到底是皇子,有些話也還真不好說的太過。但是羞辱幾句,她也不太放在心上。
“你們還真是感情深厚啊,怪不得五殿下對大姐如此念念不忘,用情至深。”薑琬音轉臉一笑,聲音夾雜著幾分譏諷,聽著就讓人不適:“那我就祝五殿下早日抱得美人歸的好,來日若是做了我姐夫再教訓我也不遲,你說……”
“啪——”
清脆的巴掌聲打的薑琬音的臉猛地偏向一邊,後麵的話也咽進了喉嚨之中不敢再提。
她無比震驚的撫上臉頰,臉上火辣辣的疼清楚的告訴她方才發生了什麼。
“你竟敢打我?”她捂著臉抬起頭,眸光憎恨的瞪著薑荼歌,仿佛下一刻就要撲上去掐住薑荼歌的脖子一般。
薑荼歌雖然身子不適,但是到底習武多年,這一巴掌絲毫沒有收斂力氣,薑琬音的臉上留下了深深的巴掌印,想必沒有幾日是消不下去了。
“我作為長姐也是該好好教導你什麼樣的話能說,什麼樣的話說了,就該挨打。”薑荼歌眸光淩厲的看著她,聲音冷的宛如含了冰,沒有絲毫溫度:“我今日打了你,你就該受著。你若是覺得委屈,等回了府上,你大可以把這些話說給父親聽聽,看看父親會不會罰你。”
說完,她挪開視線,冷冰冰的看著李晏祁,嘴角卻倏然勾了抹笑,道:“多謝五殿下來看望我,方才讓五殿下看笑話了,實在過意不去。不過夜夜深了,明日還要趕路,五殿下便也早些回屋歇息吧。”
李晏祁雖想跟薑荼歌說說話,但是眼下這般情況,他們姐妹二人鬨成這幅模樣,他再多說什麼顯然也不合適,隻會惹人厭煩。更何況他深諳來日方長這個道理,隻要薑荼歌未曾嫁人,哪怕是許了親他也有辦法搶過來。
如此一想,他便寬慰了心,笑了笑,溫聲道:“大小姐身子不適,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閒話生氣傷了身也不值當,還是早些歇息吧。”
“多謝五殿下好意。”薑荼歌笑容疏離,明顯帶著冷意,緩緩道:“不過如今三妹也在,方才也說了那種令人誤會的話,倒不如眼下說清楚的好。”
李晏祁一聽,頓時皺了下眉頭,眸光陰鷙的看了薑琬音一眼,對方才薑琬音的壞事恨不得再扇她幾個耳光。
“我對五殿下無意,這話先前就已經很清楚明白的告知過五殿下,如今也要回了離京城,便再對五殿下說一次。”薑荼歌語氣森冷,不帶絲毫的感情道:“三妹今日也聽的清楚,若是來日我再從三妹嘴裡聽到這種胡話……三妹明白了麼?”
薑琬音恨恨的瞪了薑荼歌與李晏祁一眼,冷哼了一聲,轉了身就氣憤的走了。
薑荼歌頗感意外,她還以為剛打了薑琬音一耳光,她得跟她鬨半夜呢,沒想到竟然自個兒走了。